即使老易再傻,也能想通这道理,他边暗骂着自己边慌忙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由于我的手机是来电振动,而且我又睡着了,所以就没用现。老易着急了,他怕我做出傻事来,就慌忙打车追来,可是他的运气貌似没我好,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才打到车,等他追到袁氏的时候,已经开到那些保安正在群殴我了。于是他慌忙推开那些保安。把我送到了医院。好在我命不该绝,天生的皮厚,所以没受什么太重的内伤,只是血流的有点儿多了,所以休克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这是白挨了一顿揍,他大爷的,真窝囊,为啥当时的我出门时就没现那个小杂碎呢?
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小杂碎出门后就又变回了草人呢?难道是有人在暗地里结果了它?不可能啊,现在这个时代,哪还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干掉一个‘七死草人’?而且还这么寸,偏偏就是在那个时候?
难道是那草人自爆?不可能啊,九叔说过,这草人是背后有人操纵的,除非是被干掉,或者是干掉它想干掉的那个人,否则是不会破法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人在暗地里帮助我俩,会是谁呢?想想那时候,除了我和老易以外,离我俩最近的也就只有文叔了。
难道是文叔?我诧异的想到,但是很快又否决了我这一荒唐的想法,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文叔那副猥琐的模样,不可能的,那老神棍除了斗地主外就会吹牛逼,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放倒一个‘七死草人’呢?
而且那老东西当时已经被我和老易灌的不省人事,正趴在床上做春梦呢,就算他没醉,打死我也不相信这老东西能有这本事。这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到底救了我们的是谁呢?
要知道,这可真是救命之恩啊,是他救了董珊珊一命,当然,也是救了我一命,因为当时的我已经有必死的觉悟了。
心中充满疑虑的时候,又不禁充满了感慨,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仙么?这真的可以能用神仙显灵来解释了。
算了,还是别想了,本来我脑袋就不灵,想了也不可能想出什么头绪来,与其浪费那脑细胞,还不如多问问老易点实际的。
于是我问他:“对了,老易,董珊珊和张雅欣怎么样了。”
老易一听我问他这事儿,竟然好像有些生气的跟我说:“你啊,你说我说你点儿啥好?后来我我给张雅欣打电话,她还在哭呢,你说你,有啥气干嘛要撒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啊,我跟她说你住院了,她大早上的就跑了过来,看到你这死样子后,竟然又哭了个够呛。呐,那边的花,就是她买的。”
顺着他的手看去,病床旁的桌子上,有一个大花篮,里面插满了薰衣草和别的一些花,我苦笑的想着,看来自己这次却是做的有些太过了,没想到当时情绪激动,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她给骂了,细想想,她根本就没有错,唉,看来我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没有理会老易那一脸不屑和醋意,我心里想着,不行,等有个机会真得请她吃顿饭,然后好好的跟她道个歉。
吗的,女人真是太恐怖了,有时候比鬼还要难对付。难怪我这么没有女人缘儿。
老易见我一脸的歉意,也就没再生我的气,毕竟我俩是过命的好兄弟,他即使生我的气也只是因为我骗了他,一个人去送死。
毕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
后来很久之后我和老易讲这句话的时候,老易哼了一声后,对我说:“没错,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要是动我衣服,我就剁你手足。”
书归正传,老易接着对我说:“至于那个董珊珊嘛,哎呀,你看,那不是来了么?”
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病房门口此时正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董珊珊,只见她手里提了个果篮,面无表情的出现在哪里。
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我见过,正是我昏倒之前看见的那个,穿着一身黑,黑羽绒服黑裤子黑皮鞋,打眼一看就跟家里有丧事儿似的,看来这便是董珊珊现在的男朋友了,长的还算是英俊,目测个头大概能有个一米七八吧,比我得高上半头,人模狗样的,我心里暗骂道:他大爷的,个子高有怎样?电线杆子一个,长得帅又怎样?又不能当鱼丸涮火锅。
望着董珊珊,我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自卑了起来,看来这次我真的是有些太冲动了,竟然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凌晨三点多跑到她公司大闹,尽管当时我实在有我的理由,但是我现在要用什么理由跟她解释呢?
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倒是老易已经迎了上去,对他俩说:“来啦,真是多亏你俩了,要不是你俩用车拉他来医院,恐怕他现在已经挂了。”
那个男人点了点都,很礼貌的对老易说,没什么,这是应该的,珊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然后董珊珊和他走了过来,董珊珊把果篮房子那花篮旁,坐在了凳子上,很轻柔的对着他男朋友说:“我和他说点儿事儿,你先出去一下吧。”
她男朋友很有风度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病房,老易也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整间病房里,只剩下了我俩。
曾记得,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恐怕还是大一的时候,我和那黄衣女鬼大战了一晚,然后累的虚脱了,是董珊珊把我扶到了旅店里。我记得我当时醒来的时候,她正睡在我的身旁。眼中满是爱怜。
时间并没有怜惜我俩,转眼已经是物是人非,此时的场景多么想当年,只是我受的伤更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早已经不是那个狗屁不懂的毛头小子了。空气仿佛凝固住了一般,就好像牛皮胶,紧紧的黏住了我的嗓子,使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七死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