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男人,“噗通”一声的跪在了陈红梅面前。“红梅,我不知道几个弟弟来找你了,还拿着那块帕子过来说了这么多混账话,我不指望你原谅我,也不应该求你原谅他们,可他们到底还小,给他们一次机会好吗?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王横声泪
俱下的跪在了陈红梅面前。
如果在这件事之前,陈红梅还对这段感情有一丝惋惜和眷恋的话,现在这些惋惜和眷恋也统统被王家兄弟的行径给败光了。“王横,你我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的,你说清楚,这手帕是哪里来的?”陈红梅指着始作俑者问道。现在和王横说清楚也好,毕竟她事后也不可能拿着处女证明,别人怀疑一个就给人去解释的,要怀疑的人,
就算你拿着证明也会说你是假的,有王横的话就不同了,至少陈行村的人首先消除怀疑了,就算又不长眼的乱传,说不定也会有人指出来今天王横澄清的话。
“你忘记上山砍柴,从山上摔下那次了?手脚都磕破了,我去山上找你,把你背下山。我就用那帕子给你擦的血迹。”
被王横这么一说陈红梅想了起来,家里柴没有了,村里也没有柴烧,她就去了下阳村山上偷砍柴,结果遇上了对方的护林队,吓得从斜坡上滚下来,受了伤。
原本他们约了时间见面,结果她被困山上,王横等了许久不见陈红梅,怕出意外,这才上山找她。
“红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这孩子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陈母听了之后火急火燎的问道。
“那时你顾着修房子,哪里顾得到我。”陈红梅横了一眼说道。
眼见她们要歪楼,夏之秋皱眉,正色道:“这么说起来那帕子上的血是陈红梅当时受伤擦拭的血迹?你弟弟说的那些根本是子虚乌有是他们污蔑陈红梅的罗?”“是的,他们那是误会了!”王横叹了口气!“只希望你们饶了我弟弟他们,他们年纪小,不懂事。”“年纪小,不懂事不是理由,不管几岁,那都是要为自己行为负责任的,好在今天大家把我我们红梅给劝下
来了,如果我妹妹跳下去了呢?你还会不会站出来说出真相还我妹妹一个清白?”他自然不会站出来,事实上今天之事,原本就是和母亲商议之后设下的圈套。在听说陈红梅这次风光回归陈行村之后,母亲就坐不住,三番四次的让他去找陈红梅,可他还有什么脸去见陈红梅?索性就和
母亲商量了一下设计了这一出。三个弟弟大庭广众羞辱陈红梅他一直就在边上,他料想陈红梅会扛不住,要么回家躲起来,要么就是跳河自杀,如果是后者,他打算在陈红梅跳河之后趁机把她救上来,然后安慰一番,再向她道歉,反正陈红梅经过此事名节也受了损,除了嫁给他还有谁能娶她?再加上是她最脆弱的时候,料想是十拿九稳之事,结果没有料到陈家人会这么快的赶过来,还有陈红梅的大嫂居然对陈红梅的影响如此之大也是
王横始料未及。三两句话不但劝下陈红梅,还把他的几个弟弟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如果他今天不能取得陈红梅的原谅那么三个弟弟就要去坐牢,他自然不会愿意看到。
“对不起,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做到,只要你们不追究此事,不让我弟弟去坐牢。”“要原谅,行那就麻烦你将此事经过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一张请罪书,粘贴于我们村公所的告示栏上一星期。已消除此事对我妹妹的影响。从此之后也麻烦你们横空出世四兄弟离我们家人远一点,我们不
愿意看到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写了这东西以后我几个弟弟一定会被别人议论的,红梅,好歹我们认识一场,彼此宽容一些不行吗?你这样我很痛心!”见夏之秋不为所动,王横只能打陈红梅的主意,他知道陈红梅心
软。
原本他家条件就不好,四兄弟名声又差,写了这份请罪书,只怕这十里八乡的女人都不会看上他们家四兄弟了。
“之秋,一定要上法院,告的他们王家把牢底坐穿!”陈母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写了请罪书不过是被别人议论一阵子,相比你们四兄弟做的事情,我们家红梅可是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这会儿要名声要我们宽容,刚才那会儿做什么去了?”夏之秋按住欲言又止的陈红梅,毫不留情的
讥讽。
听到夏之秋这么说,又想到刚才三兄弟做的事情,陈红梅的心一冷:“要么张贴请罪书,要么法院见,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王横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他没有想到陈红梅这次居然这么坚决,“我张贴请罪书。”王横站起身子,然后头也不回的灰溜溜的转身离开。这次他和母亲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今天晚上我们要看到请罪书,否则明天早上我们就去县法院。”夏之秋在他身后说道。如果不定一个时间,只怕王家四兄弟会采取拖延战术,这种事可不能让他们拖。
谢过了乡亲们,夏之秋和陈母就扶着陈红梅回家了。
“以后万不可在做这种事了!”陈母抹了一把眼泪。
“阿姆,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不会再做傻事了,那种人不值得。”
“之秋呀,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做处女证明。”陈母觉得这张证明越早做越好,以后给陈红梅说亲就带上这张证明,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女儿和那千刀杀的王横有染了。
“妈,现在王家既然能写请罪书,这张证明不用去开了。”如果男人不好,就是十张处女证明也没有用,如果男人真的爱你,就算你是二婚三婚,男人依旧对你如珠似宝。
“我觉得这张证明还是有必要的,万一你以后的老公不相信你怎么办?我们总要准备准备的。”
“好了妈,我和嫂子还有事谈,你走了走了!”陈红梅心烦意乱的将陈母推了出去。“唉,我说红梅,有时间了把证明去做一下知不知道,人言可畏的呀,你以后还要嫁人的!”在门外,陈母依旧不放心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