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忌言眉眼严肃:“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
可能是年纪相差不大,所以私下,费骏总是没大没小,他嘁了声:“肯定是舅妈受不了你的性格。”
俞忌言下颌一抬,眉蹙得更紧了些,“我性格怎么了?”
“差。”
费骏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过,当他对上眼前那道如刀般锋利的眼神后,他紧张地低下头。
朱贤宇淡淡在一旁补刀:“这个差具体表现在,精明,强势,还自我。”
俞忌言怼回去,“你也一样。”
“诶,我可比你好。”
“哪里?”
“我比你风趣幽默。”
俞忌言听笑了:“你还风趣幽默,你事儿最多。”
“……”
听两个30多岁的男人在这里幼稚争论,费骏头大了,他吼了声停,把矛头指向俞忌言:“舅舅,两个礼拜了,你想好怎么哄回舅妈了吗?”
他是真的很在乎舅舅和舅妈。
朱贤宇好奇的转过身,听着。
俞忌言抱着膝盖,身子前后轻轻晃了晃,眼底的笑自信得过分:“嗯,想好了。”
Bar里的音乐声有些大,费骏凑近了些,想听清楚点:“你想怎么哄啊?”
俞忌言不搭腔。
神秘兮兮的,生怕别人抄作业一样。
费骏猜着:“后备厢放999朵玫瑰,再加个大钻戒?”
俞忌言:“土。”
“土?”费骏继续猜,“送diy的礼物?”
俞忌言嫌弃得眉一皱:“我三岁吗?”
算了,费骏懒得猜了。
俞忌言笑了笑,似乎特别满意自己的计划:“比这些都浪漫。”
浪漫,这个词从他口里说出来,怪吓人。
一时间,朱贤宇和费骏面面相觑。
三人没再聊天,周遭萦绕着Jazz乐。
喝了几口酒,俞忌言拍了拍朱贤宇:“你最近来成州怎么这么频繁?”
他跷着腿,晃着酒杯,坏笑:“这么想我?”
朱贤宇很是无语,抿了口酒,敷衍道:“我有点事。”
俞忌言放下酒杯:“在这儿养女人了?”
朱贤宇一怔,跳过了这个问题,身子转过去,抬起他的右手,摸了摸,揉了揉。
这骚操作,俞忌言感到晦气。
朱贤宇讽刺道:“俞老板,没了老婆,最近右手一定很累吧,我帮你揉揉。”
俞忌言不悦的迅速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