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贯雅致的眉眼退却了平常的清冷,染上妖治的色彩,微勾的唇角带着邪气的魅惑,萦绕着一层情se的华艳气息,迷煞了我的眼……
苏墨睡着的时候我还醒着,我若有所思的落在那边,他的西装外套上,落在那个口袋里装着手机的地方,清冷凉薄的笑了一下,这才闭上眼睛。
哪怕我依然睡不着,也要闭目养神。
第二天,两则爆炸性的新闻同时在S市炸响。
一。苏墨的‘妻子’在医院割腕自杀未遂,又是自杀未遂啊,她这样的把戏还真是屡试不爽啊。
妻子?谁告诉他们程珊是苏墨的妻子了?也不怕闪了舌头。
二。苏墨夜宿小三叶楚楚的家中,而证据,恰好就是那通我狡诈算计的电话录音。
虽然看不见人,但是有录音和苏墨停在家门口的车就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我有些想笑,我跟程珊玩儿心眼,居然反被她玩儿,我终于不得不看清一个事实,我不是她的对手。
我的心眼儿只是刺中她的心,而她的心眼儿却是直接将我推下悬崖,掉入万丈深渊。
这一回合,我输的彻底,输的悲惨,但是我并不怪任何人。
正如商场如战场一样的道理,所以我不怨不气,只气自己不懂步步为营。
伴随着这两件爆炸性的事件,之前我伤冯彦博粉丝的事件今天依然狂潮不止,各大网页被粉丝的声讨霸占,要求我对还在医院的粉丝进行道歉和赔偿。
总之,我叶楚楚彻底成了红人,可谓是遗臭万年,甚至都不需要起早贪黑的拍戏。
这样的情况,能落井下石的自然是渴着劲儿的落井下石,能冷嘲热讽的自然是渴着劲儿的冷嘲热讽,能看戏的渴着劲儿的看戏,各大网页也是点击不断的创新高。
叶家被各大媒体的记者包围,前所未有的汹涌,拦都拦不住,我在童悦的帮助下从家里做贼似的潜出来,被苏凡带到苏墨的锦绣公馆。
苏墨不在,他在医院守着程珊,守着她度过危险期。
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映着我,简姿,苏凡,童悦等人的凝重身影,压抑的空气中散发着冰寒的冷意,那是从简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她讥讽的冷笑起来:“真是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就不能消停会儿,我真是佩服你到五体投地,这做作的本事不比那些小三,亏你还是正牌老婆呢。”
我双手环胸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站在窗边冷然的看着锦绣公馆外的那片姹紫嫣红走神,心因为早上苏墨的态度阵阵发冷。
虽然曾经我说过,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与他结婚的事情,但是如今,发生这样的情况,当我被人指着骂小三,我觉得公布我与他的关系虽然不能改变些什么,至少不会让我被人骂小三,但是苏墨拒绝了我。
他当时的样子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带着沉闷的钝痛,刺着我的心,让我挥之不去:“曾经是你说不希望公布我们的婚姻,所以,我会一直如你所愿。”
他的话语不犀利不冷冽,却淡漠疏冷的让我遍体生寒,这就是与我一夜温存后,翻脸无情的男人。
他说,他会一直如我所愿,因为那是我期望的,是他曾经答应我的条件,所以他会一直遵循。
我觉得这是他的借口!他这是宁可牺牲我也不愿让程珊受到任何伤害,宁可身为正妻的我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小三,他也不想让程珊躺在风口浪尖上,所以他任我这个正妻站在风口浪尖上,替身为小三的程珊挡掉一切。
我陷在自己冻彻心扉的心寒中,那边的童悦因为简姿的话,因为维护我而与她吵了起来。
一阵喋喋不休,两人越吵越激烈,最后我听见简姿说:“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朋友,叶楚楚不知道羞耻,下作犯贱就罢了,你与她,也不过尔尔,都是一样的货色,也难怪你们会成为朋友。”
我说过,我可以容忍别人骂我,但是绝不允许别人伤害我在乎的人,我转身,一杯水冷酷的泼在简姿的脸上,慢条斯理的问:“清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