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用毒酒毒死他的,但毒酒阴差阳错被宋郁柔喝了,她才冒死刺杀他!
夜沥立即看向宋郁柔。
宋郁柔为躲大皇子,站到了角落里,娇弱,苍白,见他望过去,她也看向他,四目相对,她茫然…
夜沥急步上前,掐住长信伯府姑娘的咽喉,“酒里有毒是吗?什么毒?”
他低吼。
旁侧的人,吓得心口皆是一震。
长信伯府姑娘得意大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她知道夜沥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她死也不会说,她要拉个垫背的!
夜沥一把将她扔开,“拖下去,给本王审!”
又下令,“备马车,入宫,快!”
手下赶紧出去备马车。
夜沥几步到宋郁柔面前,拖着她就往外走,“跟本王去太医院!”
他人高马大,急步往外走,宋郁柔一路小跑都快要跟不上他,离开花园,把花园里的人甩开后,他回身便将她抱起,走得更急。
宋郁柔没有感觉到不舒服,但看他这样,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手攥着他胸口处的衣袍,攥得紧紧的…
出了大皇子府,马车往皇宫急驰而去,夜沥把她抱在怀里,扳过她脸,观察她脸色,“可有哪里不舒服?”
宋郁柔摇头,“没有…”
又有些茫然问:“我…真的中毒了吗?”
若是没中毒,那长信伯府姑娘,没必要骗夜沥说她中毒了。
宋郁柔才问完,就感觉到腹部一阵绞痛,她捂着肚子,无力地歪倒在夜沥怀里,痛,很痛!
夜沥抱紧她,朝外喊,“快!”
马车加快速度。
宋郁柔忍了一会,突然一口黑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整个人软软就要往前倒去…
大掌裹住她下巴,黑血从他掌心不断往下滴,夜沥把她抱得更紧,沉声道:“别睡!”
宋郁柔靠在他怀里,努力撑着眼睛…
马车到达宫门,夜沥抱着她直奔太医院。
院正一摸宋郁柔的脉,立即手一抖。
夜沥问:“中了什么毒?”
“郁柔小姐是怎样中的毒?”
“酒,只喝了两口。”
院正脸色微微一变,转身就给夜沥跪了下去,“臣医术不佳,诊不出郁柔小姐中了什么毒,王爷恕罪!”
夜沥目光沉沉地看着院正,院正有种无所遁形之感,垂下头去。
夜沥屏退了所有人,门关上之际,再次注视着院正,“你给本王说实话,她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院正战战兢兢抬头看夜沥。
夜沥只是很平静地注视着院正,但院正遍体生寒,只得斗胆开口,“郁柔小姐中的是剧毒,好在喝得不多,若喝得多的话,当场就毙命了!”
“那她喝得少,可有救?”
“臣医术浅薄,救不了郁柔小姐,郁柔小姐怕是…怕是活不过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