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时候平均每天至少要接待十个顾客。
我感觉下身越来越痒,知道自己肯定染病了。
毕竟天天高强度接待那么多客人,还有人会故意偷偷扯掉安全套。
我见过一个姐妹,她全身已经糜烂,身上的臭味已经遮掩不住。
但她依然坚持每天上钟。
直到被一个顾客大骂着赶出房间,老鸨才知道她早就生病。
才让人把她带走。
从这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也不知她是死是活。
言归正传,这些“顾客”也不是东西。
有次我遇到一个喝了酒的,抓着我的头发,对我脸就是一顿狂扇。
我的一颗牙齿被打脱落,眼球差点也被打出来。
要不是隔壁姐妹听到我房间声音,将我救了出来。
可能我被活生生打死在房间里了。
看管我的老鸨找男人要了赔偿金,却只给我一点钱让我买药膏。
在他们眼里,我们和畜生没有区别。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一个客人。
他叫做山本,点了我后只在一旁静静坐着。
让我陪他说说话就行。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客人,也乐得和他聊天。
从那天起,他几乎每周都会来两次。
而且总是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
他从来没有碰过我,除了有一次见我脸上又被客人打出瘀青。
山本心疼地给我涂抹药膏。
我来日本这么久,第一次受到如此关爱。
不争气的我哭出来。
他慌张帮我擦掉眼泪,问我为什么要哭。
我说我想回家。
山本沉默半晌,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紧张得差点从心脏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