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死了。
被送回牢房时,监管我的人一言不发。
隔壁女人却夸赞我下手够狠。
她说这地方弱肉强食,只有毫不手软才能活下去。
另外一个房间忽然传来一阵婴孩的哭声。
我循声望去,看见一个女人全身血淋淋地。
怀里抱着还连着脐带的婴儿,慢慢走到马桶前。
她边哭边笑,直接将婴孩溺毙马桶中。
看守冲上来想要阻止她,她却抱着死婴哈哈大笑。
隔壁女人摇摇头说。
“她想自己决定孩子的命运,而不是被风情街的人带走。”
我忽然理解她为啥会淹死自己孩子。
如果是我,肯定也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活着,去过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很快第三场对阵,我却遇上隔壁,那个教我要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也没想到对手会是我。
但她没给我任何反应机会,冲上来薅住我头发。
趁机夹住我的头,想把我勒死。
我反手将她欺压在身下,重重压在她身上。
她想反抗,却爬不起来。
因此她开始求饶。
我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如法炮制将其掐住。
等她彻底没有了声息,我才颤抖着站起来。
戴着面具的看守打开擂台门,我行尸走肉般跟她走出去。
却发现这不是回牢房的路。
我迷惑地问这是要去哪。
结果看守带我来到一间浴室,他让我好好洗个澡。
虽然不知道这是何意,但我已经很久没洗澡了。
来日本前,我原本是个爱干净的姑娘。
可如今即使住在满是跳蚤和鼠虫的地铺里。
我也不觉得肮脏。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人,从里到外已经不干净了。
总之那天我在浴室里疯狂用刷子擦拭我得身体。
即使擦除血痕,我依然在不断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