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冕理说当然,“不然呢,你让一个哈佛大学的高材生和一位流浪汉谈恋爱,他们能够谈出什么名堂?”
温清冷笑,“既然如此,那我和厉先生岂不是就更不搭配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厉氏总裁,而我只是一个落魄千金。
要身份没身份,要背景没背景,甚至还坐过三年的牢,每天还都要为自己的生计发愁,像这样的我,是不是连和厉先生你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厉寒冕一愣,皱眉道,“这件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毕竟是温家的女儿。”
“那又如何。”温清毫不留情的打断。
“温家现在都已经没了,而且我浪费了自己的这么多年,之前所接触的人或事,包括学习的东西也早就已经忘记,如今的我一切都是刚刚起步,要不是因为还有点音乐天赋,可能连这个音乐老师的职位都应聘不到。
我是不是在你看来其实也很不堪,你之所以还愿意搭理我,就是因为你觉得你自己做错了,想要补偿我。”
“温清,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钻牛角尖?”厉寒冕隐隐不悦,觉得温清是在这里强词夺理。
她怎么能和那些人相比,她接受过最好的教育,也曾经过过华丽奢靡的生活,甚至曾经和自己有过最亲密的关系,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是那些平凡人能够相比的。
温清感觉跟厉寒冕简直无话可聊,愤怒的一甩手大步离开,
自己简直就是想瞎了心了,还以为厉寒冕能够有所改变,甚至还奢望着能够和他重新来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
可实际上厉寒冕还是以前的那个厉寒冕,他从来就没有变过,他永远都是那样高高在上,可以藐视世间一切。
厉寒冕站在病房门前也懊恼不已,好不容易可以邀请他吃饭了,结果她就这样甩手走人,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么一番话,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恰好这时陆柯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外面只有厉寒冕一人时还微微有些惊讶。
“怎么就你一个人?”
厉寒冕深叹了口气,无奈道,“她走了。”
“走了?你不是要留她一起吃饭吗?”
厉寒冕跟自己说的可是要带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共用晚餐,甚至还要求自己可不可以吃到半中央的时候,假装有事忙先走,给他们两个人制造可以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将那个人放走。
厉寒冕也在这里后悔着呢,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不是要一起去吃饭吗,位置定在哪里,我这就让人去开车。”
温清都不在了,厉寒冕还哪里有心情去和陆柯吃饭,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只见温清一个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