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一只手沿着她起伏颤抖的小腹,一点点,往下,再往下——
带着惩罚和屈辱的又一轮昏天暗地!
“骆北寻!混蛋,我不要了!”
陶醉咬得嘴唇发白。
“说你错了。”
骆北寻贴着她的耳畔,轻咬着,温热的呼吸和滑腻的舌尖在细小滑腻的皮肤上研磨。
敏感触电般的反应,一波又一波翻滚着袭来。
陶醉不敢开口,怕张嘴就是羞耻的哼声。
“说不说?不说我可停下了。”
“骆北寻,你就是个混——啊!”
……
结束后,骆北寻抱着几乎虚脱到爬不起身的陶醉,来到浴缸。
他给她放水,帮她清洗。温柔得像个人格分裂。
陶醉索性躺平了,只是在他用毛巾不小心蹭到她胸前烫红的皮肤时,她忍不住痛得哆嗦了一下。
骆北寻说:“没什么长进,跟小时候一样,娇里娇气。”
陶醉心中不服,小时候她都绕着他走的。就是娇,那也没冲他撒过。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陶醉泡在热水里,眼神一片氤氲。
“你完全可以选择不上门的。”
骆北寻撩起浴缸里的毛巾,哗啦啦的水声在陶醉耳后响起,像催眠的白噪音。
“头发短了,见识也没有长到哪去。”
他讽刺她,还如从前一样不遗余力。
“小时候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很害怕你。”
陶醉说,“总觉得你是个不服管教的小混混,对全世界都是敌意。”
“你看人蛮准。”
骆北寻淡淡道,“然而并没用。”
“骆北寻,你说,万一你喜欢上我了。会不会真心实意地帮我?”
陶醉偏了下脸,目光悠悠的。
骆北寻的手顿了一下,陶醉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看来你也不是无坚不摧的。你活得像个道德被狗吃了的混蛋,其实是因为你很抗拒亲密关系吧?”
“你可以试试看,”骆北寻抬了下眼镜:“我是男人,我又不吃亏。”
陶醉嗤了一声,夺过毛巾径自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