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妥妥的在这跪了一天,膝盖已经疼的不行,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吵闹说不出来的烦躁。
索性盘腿坐在垫子上,只要不让香火断了。
百无聊赖的我看着绑在桌腿上时不时打鸣的公鸡,看它叫的起劲就觉得好笑,找了个细细的木棍就戳它。
戳着戳着,刚才还跟斗鸡一样的公突然间就蔫吧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
我还继续用棍子戳着,忽然红肿的脸颊突然一凉。
惊得我直接从垫子上弹了起来,站起来就看到消失一会的死鬼立在我眼前,冰冷的手就放在我的脸上。
没一会我就感觉我的脸好了。
“还疼吗?”他问我。
我勾着嘴角道:“那会疼,现在不疼了!”
说着我指着我的脸问道:“我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肿了!”
“鬼打脸!”
我呆滞的看他,所以说这一下就是我奶打的,这会我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二奶奶看我脸肿了,会对着棺材骂我奶了。
冷不丁的打了个机灵,我就说我下午感觉不对,老是感觉有人看我,感觉还真的没错。
“哎,那个你知道晚上到底有什么不?”
沉思了一会,我把视线落在面色冷然的死鬼身上,我们一男一女的就这样干巴巴地站在屋里,还是有些别扭的。
虽然他戴着个青面獠牙的大面具,但我总感觉,面具的下他有一双蛊惑人而又幽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来了!”
他的下巴猛地抬起,我隐约看到一抹冰冷的寒光从他的眼底飞了出去。
“别说话!”
他手指轻轻一抬,敞开的房门关上,吧嗒一声还上上了锁扣,窗户也从里面关上,他拉着我站在窗户侧边。
我心里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又不敢问他,只好憋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看和外面。
渐渐的,农村特有的办喜事吹唢呐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伴随着风声传来。
万籁俱寂的夜晚,猛地听到唢呐声,显得特别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