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你的问题和犯罪过程,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贾东旭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能相信晚上还睡一个被窝的人,此时能够背刺他一刀?
“我还有证人,当时是院里的聋老太太替我们当的中间人,她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其实这事全是她挑唆我这么干的,我完全是被动答应帮忙的,你们就是抓人,首先也应该抓她啊。”
“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落实。”
“现在回答问题,当天晚上你有没有喝酒?”
“喝了,但是不多。”
“我看你就是不老实,你都醉醺醺的去抢人家自行车,那还叫不多?”
“。。。”
院里这帮人是恨他不死不成,咋什么话都往外说?
“那就是个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
“那起码也能证明你喝多了。”
“再一个,大晚上的你不回自己家睡觉,为什么跑到邻居家去?”
“我们俩都是那种关系了,去她家很正常吧?”
“正常个屁,分明是你看她家男人不在家,趁虚而入,她男人在的时候你咋不去呢?”
“。。。”
贾东旭面如死灰,他师傅在的时候,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这要说趁虚而入,似乎也有点子道理,他无法反驳。
俩干事倒也不是非得冤枉贾东旭,只是人家女方一个劲的喊是贾东旭用强,他俩又是被堵在炕上,人赃并获。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贾东旭的解释又是那么苍白无力,那些无关痛痒的辩解在他们看来那都是狡辩。
“我就不应该相信她,我已经被她出卖过一次了,竟然没想到她会再次出卖我,我真傻,真的。”
贾东旭百口莫辩,心理压力逐渐击垮他的理智。
两位审讯的干事互相对视一眼,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你说你被她出卖过一次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感觉已经走到绝路,他也没有必要替易大妈隐瞒,当下就把易大妈和他如何设计流传易中海不能生的过程全都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是这事绝对是她让我做的。其实当初我们院阎埠贵开会说过这事,已经把源头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我当初咬死不承认,这事才虎头蛇尾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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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当初她早有外心,后来联合聋老太太给我下套,用钱收买我,告诉我说是易中海同意借种的事。”
“我着急结婚,眼馋那四百块钱,就同意了。没想到,这一出事,她们就把事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
两位干事听的津津有味,这个大院还真是藏龙卧虎,这明争暗斗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你说的这些事有什么证据吗?”
贾东旭想了想,他埋头就是干,从来没考虑信任的问题,现在手里哪有什么证据?
“当初我找的那几个人散播流言,算不算证据?”
“算,不过那只能证明这流言确实是你传播的。”
“那她给我的钱算不算证据?”
“你有办法证明那个钱是她给你的吗?”
“钱上又没有她的名字,我上哪证明去?再说了,后来那四百块是聋老太太给的,跟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