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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而又修长,敲键盘时微微用力,清晰的筋络显眼极了。
目光实在惹眼,让容赦寒无法忽略。
“喂,你叫什么啊。”
小孩在东张西望,因为路途遥远,很快便耐不住性子,朝他问道。
“容赦寒。”
“搜嘎,我是祁时鸣。你喊我时鸣或者时哥都可以。”小孩话多,在耳边倒是聒噪。
容赦寒嗤笑。
这世界上还没人敢让他去喊哥。
“嗯,祁小时。”男人直接忽略他的自我介绍。
祁时鸣呆了。
他手脚并用直接凑到他面前,学着刚从在婚礼现场的距离,很认真地纠正他。
“不行,跟我念,时鸣!你都嫁给我了,必须听我的。”祁时鸣心里嫌弃的要命。
祁小时是个什么玩意?
听起来就不是很爷们。
他一个24K纯攻怎么能被老婆这么称呼?
这个老婆好帅啊,是他见过最帅的人了!他觉得他可以。
这老婆没捡错。
容赦寒合上电脑,啼笑皆非地看着面前这不自知的小家伙。
嫁给他?
他敢嫁,但祁家敢娶吗?
这小东西倒是没自知之明。
他只是随意带回家个玩具来调节他无聊的生活。他想喊什么,难道不是他的自由吗?
“祁小时,你知道这辆车是开往哪吗?”容赦寒的嗓音居高临下。
他伸手挑起少年精致的下颚,看着这比狐貍还要艳丽的面孔,冰凉指尖蕴含警告似地摩擦着少年的脸。
细腻柔软,手感不错。
祁时鸣疑惑摇头:“不知道。”
当时他被亲懵了,谁知道被送到哪了?
“容家,按照婚礼习俗,哪家的新娘子在婚礼当天是回娘家?”
男人残忍地揭穿事实。
祁时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