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时间慢慢来了,爱德华,不得不逼她。我们只有一两个星期,而她是有可能……”
“歇一下吧,凯特。”
凯特不怎么高兴地皱着脸,但明显比起我的警告,她对待爱德华的更严肃些。
蕾妮斯梅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回放着凯特的佯攻,告诉我,其实根本没有危险,爹地知道的…
这并没有让我平静下来,视野仍被深红色填充着。但我现在能更好的掌控自己了,也了解到凯特话中的玄机。愤怒起了作用,在压力下我进步飞速。
但并不表明我喜欢这方法。
“凯特,”我轻声咆哮道,将手搭在爱德华背上休息,仍然感觉到自己的盾像强韧的薄膜一样包裹着我和蕾妮斯梅。我将它推得更远些,努力使它也包裹住爱德华。盾伸长的部分没有出现裂缝的迹象,没有撕裂的危险。我费力地喘气,说话的感觉比起愤怒更像是窒息。“再来,”我对凯特说。“只对爱德华。”
她翻了个白眼,将手放在爱德华肩膀上。
“没事。”爱德华说,我听出他的声音都笑了。
“那,这一次?”凯特问。
“还是没事。”
“再……一次?”她声音拖得长长的。
“完全没事。”
凯特有些厌倦地咕哝了一声然后走开了。
“你看到了吗?”泽弗瑞拉用她低沉野性的声音说道,直直的盯着我们三个。她的英语有着奇怪的方言口音,单词一个一个蹦出来,次序也不对。
“我没看到任何不该看到的东西。”爱德华回答道。
“你呢,蕾妮斯梅?”泽弗瑞拉又问。
蕾妮斯梅微笑着摇头。
狂怒就快退去了,我咬紧牙齿,急促喘着气与那弹性的盾斗争,就好像抓的越久它就越沉了,正拼命地往回缩。
“别惊慌,”泽弗瑞拉对看着我的那群人预警道。“我想看她到底能扩展多远。”
然后每个人都颤抖着倒抽了口气——伊利扎,卡门,坦尼亚,加勒特,本杰明,提娅,塞欧翰,玛吉——除了森纳,她似乎已经对泽弗瑞拉要做的事做好了准备。其他人的眼睛空白着,表情焦虑。
“恢复正常后就举手。”泽弗瑞拉说。“现在,贝拉,试试看你能罩住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