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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杳一直没开口,就只是羞涩的笑,她的目光总是偷瞄到梁温身上。
梁温一转眼就将她抓包:“符娘子在看什么?”
她有一瞬慌张,开口却只吐出些不清晰的气音,意识到自己没法说话,她连忙摆动手臂。
梁温察觉到异样,倒没说什么,只是看向符文华。
符文华摸了摸符杳的脑袋,“她说您好看,比女子都好看。”
梁温失笑,这副样貌确实不错。
元宝与有荣焉:“那是,我家郎主探花出身,百家相求。”
符老头也道:“县令别见怪,符杳性子单纯,她没有别的意思。”
“不会。”
蒸屉还散着袅袅热气,符老头怕打扰她:“县令,您吃吧,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梁温还不饿,她就是来聊天的。
符家人,很有意思。
但她也怕麻烦他们,和元宝用了饭便交钱走人。
回程路上,元宝与她随意聊着:“郎主,您今日瞧着欢喜多了。”
梁温反问道:“我平日一脸苦相吗?”
元宝摇头:“不,就是淡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梁温逗他:“今日畅快,我还想吃酒呢。”
他眼睛登时睁大:“可使不得,要是让老夫人知道,指定得念叨您。再说,您的伤还没完全好呢。”
梁温胸口的伤好的大差不差了,只是留下了一道算不上狰狞的疤。
等到了县衙门口,梁温脸上便又收了情绪。
“元宝,你说活着算是自由吗?”
“不知道。”
梁温自觉没有顶天的聪慧,却也不愚笨。
元宝不知道给不了她答案,但又或许说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答案。
何必非得求一个结果,活着便很好。
夜探矿山
等她回到屋子,便见桌上的杯底压着一张纸条,她走近拿起一看,是苏瞿白的留下的。
最迟半月归,勿念。
梁温将纸条捻成一团,拿着火折子烧了个一干二净。
平日里他来去自如也不见他留个纸条,今个倒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