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楚连烧的迷迷糊糊,掀开沉重的眼睫,骂了一句傅予衡。
“又死不了,能不能别再道歉了,我不后悔做这些。”
傅予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大狗狗,一直抽泣着。
楚连嫌吵,把他脸推走了。
“呜呜呜别推我走,楚楚,我不要离开你。”
楚连嫌恶地抖了抖嘴皮,“你哭的我睡不着。”
“哥哥,我三天没睡,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傅予衡一愣。
“好好好,你好好睡,我去外面给你买点粥。”
“不要,你别离开我。”楚连困得眼皮直打架,说的话也嘟嘟囔的,“你答应过我标记后不会离开的。”
“对,我答应过你,我不离开!”傅予衡跪在地上,用手给楚连枕着。
不急不慢地释放黑琥珀信息素,像营养液一样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楚连。
楚连这一觉睡得很香。
等他睡醒之后,腺体已经被上了药,冰凉湿润。
身子也很清爽,没有那么黏腻难受了。
“哥哥。”楚连动了动手指,点在了靠在他身边也睡着的傅予衡。
傅予衡囫囵一下从床上爬起来。
“饿了没,吃点东西不?身上还难受吗?”
楚连问:“你帮我清理了吗?”
傅予衡点点头,“你流了好多汗,我看你不舒服,就抱着你去洗了澡。”
“谢谢。”楚连撑着胳膊,想从床上起来。
“你想起来了吗?先喝口水吧。”
水杯抵在唇边,楚连确实口干舌燥,喝了大半杯。
“在床上呆了四天了,再睡下去感觉腿都要退化了,还有腰,感觉要断了。”楚连揉了揉腿,感觉很是无力。
傅予衡小声嘀咕:“是五天……”
“我睡了两天啊?!”楚连掏出五天都没看的手机,按了一下,“没电了,帮我充一下。”
“好。”傅予衡接过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