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景是一间地下隔离室。
墙面上的灯碎了几个,无法照明。
整个屋子很昏暗。
地上一片狼藉,堆积着大量的照片,桌椅翻了一地。
笼子里的沈确浑身血迹,仍是站得挺拔。
金色锁链像藤蔓似的,缠绕在他修长笔直的双腿。
他眼神失焦,脖子上锁骨上全是自己抓出来的血口子。
被锁链禁锢的手腕仍是直直伸出笼子外面,抓着虚无一物的空气。
“念念……”
“老婆……我疼……”
那虚弱到呢喃般的话语与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形成两个极端。
念卿安咬住手腕上的红绳,含泪点开另一段。
仍是同样的场景,时间是一个月后。
沈确看起来瘦了一圈。
他正发疯似的撞击着门拉扯着那道禁锢。
笼内的食物和饮品被砸了个稀巴烂。
砰砰砰!
他整个人暴躁的像要将人嚼烂入腹的黑豹,双眸猩红,充满杀伤力。
无人可以安抚下来。
“老婆……我要去找我老婆,放我出去!”
众多医生在商量着对策,但显然大家都束手无策。
谢屿走过来试图安抚沈确。
啪!
立即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眼镜也被打了出去。
“你放开我!谁让你把我关起来?”沈确恶狠狠的冲他吼。
“你忘了?这个笼子是你自己要求定制的。”
谢屿一看就不是头次挨打。
慢悠悠的捡起地上碎裂的眼镜,叹了口气,“这个月第三副了,先记你账上,等你好了,双倍赔偿。”
“谢屿,是你吗?求你……”
沈确忽然蹲到地上,像孩子一样哭起来,“要么你杀了我,要么让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