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谨笑着点点头:“风姑娘说的是,不过能捡回一条命,我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南宫月端来一些茶点,轻放在桌子上,对着风无邪说道:“今天的事,我已经同大哥说了。”
风无邪没有想到南宫月的动作会这么快,但一想到现在山庄的情况,她便也释然了。
“不知少庄主有什么打算?”
南宫谨将琉璃盏轻放在桌上,拿起软巾擦了擦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了风无邪。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本不想卷入这刀光血影之中,但对方步步紧逼,如果我再退缩,岂不是让人小瞧了去?”
风无邪的眉眼一亮,黑漆的眸子流转着璀璨的光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低头浅酌着琉璃盏里的茶,静等着南宫谨的下文。
南宫谨见她有意拖沓,心中暗自笑了笑,这个风无邪明明一副想要和名剑山庄联手的打算,把他的话勾了出来,自已却又不说话了。
但这事总要有一个人捅破这层窗户纸,即然她不说,只好由南宫谨来开口了。
“无论风姑娘有什么打算,我南宫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再不言语,那就有些矫情了。
风无邪将琉璃盏放在桌上,对着南宫谨淡淡一笑:“其实,做风堂主,挺好。”
南宫谨眉头一挑,随即与她相视一笑。
想要反击,就必须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如果不能一击致命,让敌人有反扑的机会。
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风无邪知道这个道,南宫谨也同样明白,他虽然没有同风无邪讲他是如何中的毒。
但答案就在那里,明眼人一眼就能瞧的出。
接下来的日子,山庄一片安静,就像暴风雨之前,宁静中却又透着诡异。
南宫谨每日都按照风无邪的要求,喝下苦涩的汤药,就这么连续的喝了十多日,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好了。
而山庄内的许多剑客发现,逍遥门的弟子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露过面儿了。
不仅如此就连庄内的剑客,也多了许多。
一时间,名剑山庄车水马流,络绎不绝,每天都各地的剑客风尘仆仆的赶到这里,竟似是聚会一般。
少庄主南宫谨似乎很是悠闲,每天同那个风无邪进进出出,不是赏花就是游湖,要么就是大摆宴席与众剑客同乐。
真真把一群单身汉羡慕的直砸吧嘴。
更让人羡慕的是,传中说的冰美人竟然一点也不抗拒,更有过分的版本流传出看见风无邪半夜才从少庄主的房内出来。
一时间流言被各种各样的版本传的满城全是。
有说风无邪红颜祸水的,有说名剑山庄的少庄主沉迷美色的,说什么的都有。
杜淳歪歪的坐在软榻上,右手执一白玉杯,左手端着一酒壶,眼神有些憎恨的看着坐在首座上,有说有笑的南宫谨和风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