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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很好。”我说。“再来一次吧。”
“我做不到。”
“什么意思,你做不到?我们才刚开始啊。”
他没有回答我。
“你看,我知道我不擅长这个,但你不帮我的话更是一丁点也进步不了。”
他什么都没说。我顽皮地扑过去,他一点都不防御,于是便一起摔在了地上。他面无表情的僵着,我胜利地将嘴唇印上他的颈窝。
“我赢了。”我高兴地宣称。
他眯起了眼睛,但还是什么也不说。
“爱德华?怎么了?为什么你不想教我?”
整整过了一分钟他才回答道。
“我只是无法……忍受。埃美特和罗莎莉和我懂的一样多。坦尼亚和伊利扎可能会更多。叫别人教吧。”
“这不公平!你擅长这个,你帮助过贾斯帕——你跟他以及其他每一个人都交手过。为什么我就不行?我做错什么了吗?”
爱德华有些恼火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睛颜色很深,里面一丁点能融化这墨黑的温暖金色都没有。
“那样看你,把你当做袭击的靶子,想着所有我能杀死你的方法……”他畏缩着。“这太可怕了。并没有多少时间能让你觉得老师是谁有什么不同了。任何人都能教导你这些基础的东西。”
我不悦地绷着脸。
他轻抚我不高兴的瘪着的嘴唇,微笑道。“而且,这没必要。沃尔图里家族会停下的。我们会让他们了解事实的。”
“但如果他们没有呢!我有必要学这个。”
“那就另外找个老师。”
这并不是我们在这个话题上的最后一次讨论,但我从未成功地让爱德华的决心动摇过一厘米。
埃美特可是非常乐意帮忙,虽然他的教学对我来说更像是掰手腕的报复。如果我还能瘀伤的话现在肯定从脑袋到脚趾头都是紫的了。罗斯,坦尼亚和伊利扎都非常耐心和支持,他们的教学让我想起贾斯帕在去年六月做的那些,虽然那时的记忆已经微弱和模糊了。
一些客人们发现我的教学很有趣,甚至自愿充当助教。游牧者加勒特教了几次,他出乎意料的是个好老师。我纳闷他为什么没找到个归属的家族,他和其他人的交往那么融洽。我甚至和泽弗瑞拉交过一次手,那时蕾妮斯梅在雅各布的怀里观战。我已经会了些小把式,但也绝不会再跟她交手第二次。实话说,虽然我喜欢泽弗瑞拉并知道她不会真的伤害我,这个野性的女人还是把我吓得要命。
我从老师们那学到了很多东西,但觉得这些还远远算不上基础。我不知道在面对亚利克和简时自己能坚持几秒,我只祈祷至少能起到一点作用。
只要不是陪着蕾妮斯梅或学习战斗的时间我都跟凯特一起在后院,试着将我的盾从内部推出来好保护其他人。爱德华很鼓励我的这个尝试,我知道是因为他很希望我找件别的事情做,既能得到满足感又远离危险的。
不过这太难了。根本没有什么能掌握住的东西,又不是对付固体的某物。唯一能用的只有我那保护爱德华,蕾妮斯梅和所有家人的强烈的愿望。我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强迫这个朦胧的盾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却只有偶尔的微弱的成功。这就好像是在拉扯一条看不见的弹力橡胶圈——而且还是个可以随机一会儿实体一会儿又变成一缕烟的圈。
只有爱德华愿意当我们的小白鼠,跟我脑袋里的那玩意一起遭受凯特一次又一次的电击。我们每次练习几个小时,我感觉自己累得应该被汗水浸透了,但当然现在这完美的身体不允许的,所有疲劳都是精神上的。
爱德华在遭罪的事实令我痛苦不已,当他一次又一次在凯特的“低压”档下抽搐时,我只能用胳膊无力地环绕着他。我用尽全力把盾推出将我们两人都包裹住,偶尔有时我感觉自己做到了,但它马上又溜走了。
我讨厌这种练习,希望能让泽弗瑞拉来帮忙代替凯特。然后爱德华就只用浏览在泽弗瑞拉的幻象中直到我成功将他拉出来。但凯特坚持认为我需要多些刺激,这刺激就是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爱德华的痛苦。我开始怀疑初次见面时她的声明——不是虐待狂的那部份。我看她现在倒是折磨我折磨得很开心。
“嘿,”爱德华愉快地说道,努力把声音里所有的苦恼都藏得严严的。在他看来不管什么事,只要能让我远离战斗练习的就都是好的。“那一下几乎没有痛。干得漂亮,贝拉。”
我做了个深呼吸,努力牢牢掌握住我已经对了的东西。我检查了一下那橡皮圈,奋力艰难的在我向外扩展时让它保持实体。
“再来一次,凯特。”我从咬紧的牙齿里咕哝出声。
凯特将手掌按在了爱德华的肩膀上。
爱德华松了口气。“这一次也没什么。”
她扬起一根眉毛。“下一次就不是低压了哦。”
“好吧。”我深吸了口气。
“准备,”她说道,然后再次将手伸向爱德华。
这一次他抽搐了,从牙齿缝小声嘶了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咬着嘴唇,不停地喊道。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对呢?
“你已经做得很棒了,贝拉,”爱德华说,紧紧拥着我。“你只花了几天精力就已经能偶尔扩展它了。凯特,告诉她她做得有多棒。”
凯特不高兴地噘着嘴。“我不知道。她显然有着强大的天赋,但现在只做到皮毛而已。我敢肯定她可以做得更好,只是还缺少些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