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就一句话,白瑄师妹的灵宠不见了,和你有没有关系?”
“啥?”
沈清清掏掏耳朵,是谷子越的嘴出问题了?
这么智障的问题,他怎么能问得出口的?
“她的灵宠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她又不是白瑄什么人,难道还负责帮她管灵宠?
“你说说这是什么?”
谷子越拿出了一撮毛,沈清清看了又看,不能看出个什么花来。
“不就是一撮杂毛嘛,”沈清清撇嘴,一撮杂毛也好意思拿出来,她并从小白身上揪一撮下来,颜色都比这个纯。
“怎么,我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以至于都能拿一撮毛来定我的罪了。”
“你们这群人,倒是越活越过去了,难道说前几日的教训还不够?”
沈清清懒洋洋的睁开眼,见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就是前些日子挨罚的几个,伤还没好全,这会儿又跑到她这来兴师问罪了。
“清清,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是我的兔兔是无辜的,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请你把我的兔兔还给我。”
白瑄眼泪汪汪,弱柳扶风的模样让沈清清都能心软几分。
这不愧是话本子里的女主。
沈清清似乎是想起来了,话本子里确实是有这个片段。
不过那时已经是她从魔族回来,越发的看不惯白瑄。
白瑄有一只垂耳兔,据说是青梅竹马送给她的,沈清清对付不了白瑄,但是对付一只没有开灵智的垂耳兔,还是绰绰有余的。
最后那只垂耳兔的下场……
沈清清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被吃了。
但是,那只是书中的情节,她沈清清敢对老天爷发誓,她昨天晚上倒头就睡,根本不可能有那个时间跑到外门,抓了白瑄的兔子。
“谁抓你兔子了?我有这点功夫去抓只兔子,买一只现成的烤兔子不行吗?”
沈清清莫名其妙,人在家中躺,锅从天上来,无缘无故就背了一个抓兔子的锅。
“翻,我今日倒是要将这翻个底朝天,沈清清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谷子越大手一挥,现如今师父闭关,大师兄又在关禁闭,谷子越便拥有流云山最大的话语权。
“我看你们谁敢!”
沈清清神色狠戾,原本插在地上的配剑发出“嗡嗡”的声音,最后落到了沈清清手中。
“这里是掌门主峰,我看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这里放肆。”
配剑发出寒光,吓退了众人,其中也包括谷子越。
“你们今日擅闯主峰,识相的,自行去戒堂领罚,否则我便请戒堂长老过来主持公道。”
怕是沈鹤年闭关,诸多长老下山,惹得一些人心思有些荡漾,现如今都敢在这里撒野了。
“沈清清,你放肆!”
谷子越缓过神,对沈清清厉呵。
“我是流云山的二师兄,现如今,师父闭关,大师兄禁闭,这里便是由我做主,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沈清清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谷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