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哒,等下改错字……新的一天,祝大家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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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到她看不见的地方时,他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来……
“嗯”一声,陈景低下头去,大步离开了。
“忙你的去吧,我刚才就随便问问。”
女人的心思都是敏感的,这样的目光,这样的叮嘱,夏初七心里难免就“咯噔”了。她退了一步,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
“好,你也……保重。注意着身子。”
陈景拳头微微紧握,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像是想说点什么,又不好说出口,僵硬地立在那处,像一尊雕塑似的,幽暗不见底的眼睛,无底洞一般难以窥测。
“我好得很……你路上多保重。”
夏初七幽幽想着,淡淡一笑。
他是察觉到她的耳朵不对了吧?
陈景大抵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么多,目光微微一闪,稍稍迟疑了一下,才点头,“是要离开两日……”又顿了片刻,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了一些淡淡的担忧,“王妃,你这些日子可还好?”
“你是要离开阴山了?”
夏初七想到晴岚,想到宝音说的再努力一次,皱起了眉头。
嗯地应了,陈景点头,“殿下让我去做些事……”
夏初七笑,“这是有事儿要忙?”
“……是,王妃,我先退下了。”
听她提起晴岚,陈景面色微窘,便要开溜。
夏初七轻轻笑了笑,想着上次在北平府骗了他的事儿,稍稍有些歉意,“陈大哥,你不要老是和我这样客气,咱们都是风雨同舟过来的人,自己人,即便是殿下也没有拿你当外人,我就更不用说了,咱们直接是哥们儿,不管是你,还是晴岚,都一样。”
陈景垂着头,赶紧道,“应该的。”
夏初七站定,笑眯眯看他,“这么客气做嘛?”
他看到夏初七,目光微妙的一闪,赶紧退到边上,拱手行礼,“参见王妃!”
从里头出来的人,是陈景。
可她还未走开,帐帘便掀了开来。
她不是那种武则天似的霸道女人,尤其是耳朵不好使的现在,又得回了宝音,做了母亲……身上的野气与戾气都磨去了不少。
男人做事儿,有时候,女人不好干预过甚。
让晴岚下去休息,夏初七原本想要回帐篷去找赵樽,但还在帐外便看到甲一黑着脸守在那里。她问了一下,只说道常和陈景还在里头与殿下交谈,她略一皱眉,便顿住了步子,准备转身。
尤其是在知道了她的心思之后,他的拒绝,代表了什么?
但是,很多事情,只有当事者才了解个中滋味儿。在漷阴镇,那般好的机会,她又怎会没有努力过?可陈景虽然为人亲和,对她也好,但一番相处下来,他看上去是恪守礼仪,实际上,也是拒她于千里……
看她对自己的事儿这般上心,晴岚想拒绝,也是说不出口。
“你别急着决定,你看这仗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什么婚约,都抵不住战争的残酷……你与她,说不定真是有缘分的?”
“王妃……”
夏初七点点头,“是,陈大哥为人忠厚,但确实是一个有主见有担当的男人,你想,他与殿下相伴那么多年,亦主亦友……如今殿下有事,他又怎会袖手旁观?都说醉心习武之人,最讨厌勾心斗角和尔谀我诈,陈大哥便是那种直率的人,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晴岚,我家小宝音说得对,再努力一次?”
说了两句,她想到夏初七听不见,又抬起头来,看着她道,“我也曾劝过他,让他不要辜负殿下的苦心……但他这个人,看着不多言不多语,其实固执得紧,一心想要为殿下分忧。”
晴岚眼睫一垂,头也跟着垂了下去。
可如今他主动跑到阴山,一旦京里得到消失,他的立场就非常被动了。
他若是被赵樽强行留在的漷阴镇,那是不得已,赵绵泽也怪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