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的话不多说,你们护我,爱我,帮助我,我都记在心底……
端午节,团圆的日子,妹子们却在为二锦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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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还没有开始打,赵樽就已然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危机。
赵绵泽有可能与哈萨尔接触过,想把赵樽包成夹心饼干……
当然,还有另外一层胡和鲁不好明说的意思。
“这个我知。”所谓的辽东征讨师,便是赵绵泽以征讨在辽东“为非作歹”的李良骥为由,派往辽东的兵马,而胡和鲁这般说的意思,肯定是北狄人也知晓赵绵泽的真正目的了。
左右看了看,胡和鲁道,“南晏皇帝派出的辽东征讨师,快到北平府了……”
“嗯。”夏初七笑看着他,“何事?”
胡和鲁回礼一下,又道,“还有一事。”
“多谢告之。”
夏初七点点头,习惯像男人那般向胡和鲁作了一揖。
熄灭了这么久的烽火,看来终究要燃起来了。
一开战,便会是大混战。
不能善了是什么意思?自然是开战。
“太子殿下去了晋王的帐中,我也正准备赶去!”果然交情这东西,古往今来最是有用。胡和鲁与她有些交情,说罢思考一下,又压低了声音,提醒道:“七小姐,阴山之事……太子殿下已然得知,如今陛下大怒,举国上下哗然……恐怕已是不能善了……”
她僵硬的一笑,“太子殿下人呢?”
如今这事儿,会不会被他全算在赵樽的头上?
北狄死了那么多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哈萨尔亲自从哈拉和林来,只能证明一件事——事情大发了。
哈萨尔?哈萨尔也来了?想到哈萨尔,夏初七脑子里首先闪出的几个标签便是李邈、大耳环、还有那一双与东方青玄类似的淡琥珀色的眸子。
“我是陪太子殿下来的!”
果然,胡和鲁面色一沉,似是很难回答,看着她嘴皮动了动,迂回的回答。
其实她这句话问得有点儿“废”,在这个三不管的“阴山地区”,北狄人如此大张旗鼓的策马而来,还带着怒气……除了与阴山皇陵枉死的一万多兵卒有关之外,还能因为什么?
“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来了?”
看他唤着旧时称呼,夏初七也兴奋起来。
“……七小姐?”
那人头上戴着重盔,但五官清晰的露在外面,听了她的声音,他目光凉凉地望了过来,待看清是她,他速度极快地勒住了马绳,“驭”了一声。
夏初七面色一缓,认清了领头之人,大喊了一声。
“胡和鲁?”
夏初七听不见牧民的惊呼,听不见马蹄的沉重,只能看见面面相觑的牧民们惊恐的眼神儿……还个走在北狄将士最前那人的面孔。
距离那些人越来越近,黑压压的甲胄带着冷气压迫而来。
他们惊恐地四处奔走着,个个面如土色,躲着不敢冒头。
天儿刚亮,就迎来这么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嘎查村的牧民吓得骚乱起来。
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他来说话了。夏初七顺着他跑过来的方向,看见一群数十名北狄将士大剌剌地骑马入了嘎查村,朝着他们的方向奔了过来。他们面色不太好看,似是带着恼意,胯下战马的蹄子高高扬起,踩踏到村民的毡帐也浑不在意。
“王……王妃……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