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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儿,窗根儿下面,隐隐有一个黑影快速地掠了出去——
外面檐下的牛角灯随着夜风在摇晃,树木也迎着北风的节奏在呼呼的摆动。
酒坛被他两个碰得“嘭嘭”作响。
“我多……是我多……你也多……来,再多一个……”
“姑奶奶没喝多……你才多……”
“哦……”元祐敲着自己的头,想了想,又指着她发笑,“你喝多了,一定喝多了。”
“军中机密,不,不要外传……”
夏初七诡异一笑,“嘘”地竖起手指。
元祐眯着眼,“当真?”
“滚!懒怠理你。”夏初七拍开他的手,不耐烦的吼吼,“你以为我,我说着玩的?傻得很,你们都傻得很……”
“楚七……你小点声,胡,胡说八道什么?”
左右看了看,他捂住她的嘴,压低了嗓子。
元祐摇了摇头,像是被她说得清醒了几分。
一个人醉醺醺的念叨着,她又去抓桌子上的酒。
“我不起来!”赌气似的甩他手,夏初七索性坐在了地上,“邬,邬成坤三十万大军,兵,兵败北平……兰子安数次对晋军围而不攻……赵十九为何打了耿三友那么多次……打得他落花流水,兰子安还能保存实力?……哈哈哈……傻子,你傻,赵绵泽比你更傻……他怎会是赵十九的对手?哈哈……做皇帝……赵十九要做皇帝喽……”
元祐低头,提她胳膊,“起,起来说。”
撑着凳子,她伸长脖子看元祐,“打兰子安做甚?你可晓得,兰子安是谁的人……谁的人?哈哈哈……傻啊,你们都傻,都被赵十九玩在股掌之中……”
夏初七歪着身子,“砰”一声,滑到了桌子底下。
两个人分明在鸡同鸭讲。
“是,我傻,打泉城……入京师……”
“……”夏初七半眯着眼,摇头晃脑,似是醉得整个人都错位了,突然怪异地咯咯笑着指他,“哈哈,兰子安?泉城?嗝,表哥,你傻,你真傻……”
他大声道:“给小爷等着,等小爷打过泉城,杀了兰子安那狗娘养的……杀入京师去……把她抢回来……抢回来。告诉她,是爱的,爱的……”
她涨红了脸,元祐也涨红着脸,比她更醉。
她大着舌头,元祐也大着舌头。
“喝喝……”
“是啊,最是无情乃帝王……赵十九又怎能例外?这江山,打来何益?抢来何用?……哈哈……我傻,也傻啊……喝吧,喝醉了就不傻了……表哥,我敬你!”
假戏真做,这句话真真儿的击中了她的心脏。
但偏生夏初七每一个字都看明白了。
大抵想到了赵绵泽对乌仁潇潇,元祐语气里满是怨念……可分明还是不在夏初七的频道上。
元祐吃力地抬起头来,傻呵呵的看着她笑,“你,你傻了?傻啦吧叽,做皇帝,怎能只有一个妇人?这天下是他的,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不管他爱不爱,都要占有,都是他的,别人的也是他的……”
“表哥,你说……皇帝可不可以只得一妇?”
朦胧的醉眼眯了眯,夏初七看着元祐,重重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