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美人儿们唇角上翘,笑一笑,开开心心迎大结局,便可获得如花锦初吻一个,新鲜出炉,热乎乎的……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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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霁,趁着现在,你好好看看我吧。看清我的样子。黄泉路上,你也不会认错人……”
在放开的一瞬,她又突地握紧,红着眼圈,带着笑容。
有风吹过来,贡妃慢慢放开了他的手。
室内静悄悄的,良久没有声音。
“为了他,我只好委屈你了。光霁,我不是个好母亲,没有给孩子任何的帮忙,但是我说过的,我永远不会成为我樽儿的拖累。你也不是一个好父亲,所以你恨我,不应当。若不是你太过偏心,我又何至如此?”
她知道他说不出话来,犹自低笑一声,把他粗糙的掌心,放在自己脸上,摩挲着。
“这样好的孩子,你怎么舍得慢待他?你舍得,我也是不舍的。”
慢慢的,就像按摩一般,她顺着他掌心的纹身,慢慢揉着。
静静地说着,她抬起洪泰帝的手,握在掌中。
“光霁,我今日是不是很好看?”贡妃捋了捋鬓角的头发,仍然带着暖暖的笑意,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的时光,即便她容貌老去,但风姿仍是不减,“你猜得没错,我今天是刻意打扮了一番才来见你的。我们的儿子,今日一早,已经兵临城下了,这是不是很值得床贺?我猜他这会儿,一定在惦记着他娘。呵,光霁,你虽然不喜欢他,可你也是知道,他一直是最懂事孝顺的孩子,比你所有的孩子,都要孝顺……”
洪泰帝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嘴皮颤抖着,眼角隐隐有一点湿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恨我,对不对?是不是恨不得我死?”
“唔……唔……”老爷子早已满头白发,嘴巴张着,像是想要说话,可喉咙咕哝有声,却一句都说不出来。贡妃微微眯着眼,嘴角怪异的一掀,笑着放下巾子,轻柔地伸手,把他的被子拉了拉。
她轻轻笑着问,洪泰爷面上抽搐几下,终是微微睁开眼。
“我知道你醒着,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像是睡熟了,没有吃下去,乌黑的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滑入领子里。贡妃轻轻一叹,起身在崔英达放好的脸盆里拿巾子蘸了温热的水,绞干巾子,方才坐回来,细心地为他擦着嘴角和脖子,那温柔和专注的表情,比任何一个伺候夫君的妇人,都要尽心尽力。
“光霁,吃药了。”
贡妃在门边定了定,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她慢慢走了过去,坐在榻边的杌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端过案几上的药碗,拿着勺子搅了搅,又轻轻放到唇边吹凉,喝了几口,方才放到他的嘴边。
崔英达抹了抹眼睛,叹着气“嗳”了一声,放下碗便倒退着出去了。
可这几日,大抵是皇帝的病沉了,她倒是日日过来伺候着。
便是逼得急了,她偶尔过来,说不上几句话,便气冲冲离去。
即便洪泰爷在病中望穿了秋水,她也不肯多看他一眼。
往前的几年,贡妃是不搭理洪泰爷的。
“崔公公,这几日你受累了,本宫来喂,你下去吧。”
“主子,奴才伺候你吃药了……”崔英达佝着身子,把药碗放在床头,拢了拢帐子,正想要喂他吃药,贡妃便拖着长长的裙裾走了进来。她扫了一眼昏暗的寝殿,面上带着轻柔的笑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洪泰帝的身子早已枯瘦如柴,崔英达看得心痛不已。
尤其这些几日,赵樽虽然已经逼近京城,但他家老主子的病,似乎更重了不少,他也更不敢吭声。
崔英达知晓赵樽与赵绵泽叔侄反目,南北大战,却也始终闷在肚子里,不敢告诉洪泰帝。
外面的仗打得热火朝天,柔仪殿里却极是安静。
从几年前洪泰爷住进了柔仪殿,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不是他不肯离开,而是他一直病着,再也没有能够起得来床。拖了几年,太医院多少太医都来瞧过了,汤汤水水的,也吃下去不少,始终没有什么起色。崔英达偶尔感慨时,也会怀念楚七,若是有她在,他家老主子说不定还能好起来。
“摆驾柔仪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