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该寺外有古塔迎宾、双漳回澜之胜;周有五峰环抱、层林染翠之美。清幽深邃,风光旖旎。
当年该寺的选址也非常的特别,四周围着五座山峰,分别是北倚八桂峰,东靠灵禽、祥云两峰,西依映霞、灵芝两峰,五峰环绕。只在南面有个豁口,为通向天台的通道。
海月越走越兴奋,马车上都是物品,她与徐清辉徒步行走,只有李挚钦驾车行驶。
“这儿也太美了。雪都覆盖了树林道路,太美了。”
那塔显得更加古朴肃穆,海月不直觉加快了步伐。这个时间,路上行人不多,但也依旧会有经过的。有得是跟他们一样前往,也有的是反方向。
“你似乎很喜欢这里。”
他很肯定地说道。
“嗯,我还没进到里面,就已经感到内心得平静了。好奇怪啊。”
可惜没有相机,手机也没有,不然她好像拍下此时此刻的雪景。午后已经不再下雪,但前一天的雪已然堆积,入目所及都令人陶醉。
“嗳,你们要不要马车?外面也太冷了。可别冻僵了。化雪最冷了。”
“想念空调暖气啊!”
海月冻得有些发僵,走路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脚底一个不注意摔了。
虽然路途辛劳,进了寺院后,海月还是被眼前的雪景美到了。站着看了又看,完全没有初时的畏寒模样。
“你跟我来!”
徐清辉顾不上拿行李物品,侧身拉过她的手往梅园走,此时的梅花还是含苞待放,一个个小蕊并不显眼,可仔细看去,还是能瞧出一点艳红来。
“这儿还挺幽静的。”
“我们先随小沙弥去客房放行李物品,一会直接去拜会长老。对了,你是女施主,住的院子跟我们的会隔开距离,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你这话问的,寺院内还有危险不成?我一个人自在得很。”
海月俏丽一笑,她现在对这儿可是新鲜得紧,没人打扰更好,她可以想画就画,想写就写,若是可以抚琴就更好了。
一切妥当,翌日,海月穿戴厚实,又踱步到了梅园。今日天气好转,雪也已消融殆尽,只有路面少许的雪堆还没彻底化水。
树枝每日有人清理,因此并不被冰冻和雪覆盖。这会儿更是看得清晰明了,她努力凑近看,试图把枝头上的点点花苞瞧出花开来。
就这样,海月不厌其烦每日清早用餐后都要散步到园子里,左看右瞧,并不觉得无趣,反而觉得内心欢喜又平静。
这天晚上,她就着油灯随意书写:倘能消弭固执和对立,消弭贪欲和妄念,消弭紧张和焦虑,便能以空灵玄妙的智慧、朴素自然的心情、随缘自适的态度,求得本应属于自己的完美生命。
梅花有生命,也有花期,人也如此。花开花谢有重来之日,可人却没有二次机会。
“叨叨咕咕干嘛呢?”
“嗐,你进来不敲门的呀?”
“是你自个儿门虚开着,可不能赖我。”
“哦,我这太早睡不着,又怕万一想出去看看星空啥的,就忘记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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