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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意捂住了脸。
江慈秋很少进江知言的房间,她基本上都是在门口和对方对话,最多到桌子的旁边,至于床边上,那基本上没去过。
她进去之后就锁上了门,然后躺了上去。
江慈秋盯着天花板,其实她没完全醉,还有思考简单的能力,就是单纯地暂时不想看见江知言而已。
今天早上那些奇怪的感觉,她们昨天晚上干的事情,她和谢了意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都在预示着一些很离谱的事情。
江慈秋捂住了脸。
自己和谢了意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和谢了意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和谢了意认识没多久就那么熟了,为什么天天和自己住在一起她却什么都没做?
她感觉自己有许多东西不知道,而那两个人什么都知道。
江慈秋沉沉睡了过去。
江知言还是没能让她喝上醒酒药,第二天起来,江慈秋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看着和自己房间完全不同的装饰,愣了一秒,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这是江知言的房间,自己昨天晚上强行占据了江知言的房间。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晚上的记忆开始回笼。
她倒不是特意为了江知言的事情去喝酒,只是因为她朋友失恋了,她去安慰,心里郁闷,也跟着喝了点,最后喝得上了头。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扯江知言衣领的行为,就开始头疼。
想到江知言脖子上的东西,更头疼了。
江知言和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发生了关系,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慈秋坐在床边,半闭着眼睛,用脚找了半天拖鞋也没找到,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是赤脚来的,她看着被自己蹭黑的床单,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造孽,世界上此刻还有比她更尴尬的人吗?
江慈秋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本来想偷偷跑路,但开锁的声音还是有些大了,刚推开门,她就听到了江知言的声音。
“起了?”
“嗯……抱歉,不过谁让你吓我有蟑螂的,床单我已经帮你弄下来了。”江慈秋故作淡定地说道。
“哦。”江知言应道,“头疼吗?”
“谢谢关心,其实还好。”江慈秋迅速从江知言面前跑回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她本来准备装傻让江知言认为自己已经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光了,但刚刚一句话就把自己给暴露了,她要是忘光了,怎么可能会记得蟑螂。
肯定酒还没醒,不然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江知言本来今天还想和谢了意打游戏的,不过谢了意回医院做手术去了。谢了意在完成任务的时候,当过很多次医生,大部分科室都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做过许多次手术。如果不是某些限制,江知言觉得按照谢了意目前的水平,还能升得再快一点。
“我出去了。”江知言敲了敲门。
“知道了,我再睡会儿。”江慈秋蔫蔫地说道。
“你帮我把床收拾好。”江知言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