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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书却不以为意地埋进她温软胸膛,霸道享受起史云腴带着自己的心安。
他真的好想她,想得快要抓狂。
中秋之后,谢沉书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去见她,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搁置。以至于,今儿早起一从礼部回来,他就开始“预谋”着,怎么把史云腴骗上自己的贼船来。
这时间船桨缓缓划动,清澈的水面荡起波澜。
懵懂的琊川立在船头和玄青站在一起,因为适才谢沉书挑逗史云腴的话语,暗自红了脸庞。
“起开。”感受着扁舟晃动,史云腴掰了掰身前人的脑袋,“我要下船。”
谁说白额虎的脑袋摸不得?
谢沉书任由着史云腴这样无礼地对待,但他仍是不肯放过眼前人分毫,他只将她抱得更紧,更无赖地赖在她怀中沉声说:“史云腴,本王可已经告诉过你,不会再放过你。你现在想反悔,为时晚矣。”
“谢沉书你个无赖。”
史云腴被谢沉书的反应气笑,她想他总说自己卑鄙无耻,她瞧他最是厚颜无耻才对。
谢沉书闻言伏在史云腴身上,悄然勾起嘴角,可他却厉声告诉史云腴:“别说话,灵喜台一会儿便到。到了地儿,本王自然会让你下船。”
史云腴无言以对,无可奈何。
她知道,也明了在这青宫之下,自己就算躲得过初一,也终究躲不过十五,便只能靠偷偷伸手,掐捏太孙的腰身表示抗议。
谁知,谢沉书竟嘶了一声,起身望着身下人警告说:“郡公孙可想好,你若再这么对待本王,到头来苦得只会是郡公孙自己。不信的话,郡公孙可以试试。”
谢沉书的话带着几分恐吓。
可史云腴也不是吓大的,她倒要瞧瞧他想把自己怎样?能把自己怎么样——但瞧谢沉书的话音落去,史云腴抬手扯着他的衣领,将人狠狠拉在自己面前,怫然作色道:“试试?呵……”
弄得适才还威风凛凛的谢沉书,茫然相顾。他压根猜不透,这“诡变多端”的女人又在想什么?
谁成想,还没容他多想,就被史云腴仰头一口咬上了嘴唇。
这野狐貍怎么这么爱咬人?!
疼……
谢沉书蟒袍加身,合该是头恶狠的狼,却在史云腴的驯服间,瞬间变成了眼眸清澈的犬。他就这么睁眼看着史云腴对他胡作非为,他就这么失去了他作为太孙的尊严。
可谢沉书却心也甘,情也愿。半点怨念也无。
只因史云腴这般主动咬他,至少能够说明她是在意他的,是没厌弃他的。
所以,她咬便多咬几下好了。
但这并不是史云腴想要的效果,她咬着咬着,见身前人没有任何反应与抗议,诧异地从他面前离开。史云腴望着他唇上发红的伤,皱眉道:“你是不知疼吗?”
谢沉书却反问她,“你不担心我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