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衿,“她说自己在酒吧被人追。”
“酒吧?”听到这话白歌笑出了声,“怎么可能啊,白栀在管教所是出不去的,更别说去酒吧了,会不会是白栀跟你开玩笑啊?”
“我没有!”闻言白栀焦急道,“大哥,我真的在酒吧门口被个陌生男人追,你能不能赶紧过来救救我?”
“要真有人追你,你报警啊,跟大哥说有什么用?”白歌开玩笑般的语气,“好了白栀,我知道上回大哥去看你直接走了,你心里肯定有怨,可你也不能记恨大哥,拿他寻开心呀。”
兴许是把白栀的话听了进去,白衿的语气瞬间变得生冷。
“你有本事去酒吧,就有本事自己解决问题,别来打扰我。”
说完白衿便挂断了电话。
白栀顿时停下了脚步,心寒透彻。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鼻子一酸,委屈的哭了出来。
眼看男人越靠越近,而她也跑到了死胡同,白栀用力擦了把眼泪。
“你出来啊!平时你不是最喜欢跟我抢控制权吗?现在你装什么死!”
她朝自己说着话,试图唤醒暴力人格。
然而得知因为自己,姜棉对姜楚楚虐待变本加厉,还在她沉睡的时候给姜楚楚喝了血液,患上aids后,暴力人格自责的选择了陷入沉睡。
这会白栀怎么叫,暴力人格都没了反应。
男人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道。
“怎么不跑了,不是挺能跑的吗?”
白栀吓得瑟瑟发抖,人往后退靠在了墙上。
男人唾弃地呸了一口唾沫,斯文的面具早就撕碎,露出了可憎的面容。
他眼神阴冷的望着白栀,按了按手。
“像你这种女人,就应该打到你服气为止,才不会乱说话!”
白栀紧张地盯着他,心里不断呼唤暴力人格,但都石沉大海。
男人见她惊恐的模样,笑的更加猖狂,抬手朝白栀打去。
“啊!”
白栀吓得闭上了双眼。
大屏幕外的白衿也一样地闭上了眼睛,愧疚的情绪潮水一样在心里蔓延,直到此时,他不得不承认,白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遭遇了太多阴暗的事情。
明明只是举手之劳,他却都不愿帮助白栀,究其原因,只是因为他厌恶白栀厌恶到了骨子里,一点也不在意她的生死,所以才会那么的冷酷无情。
如果换成白歌,哪怕她只有万分之一受到伤害的可能,他都会拼尽一切去保护她……
但是这一路看下来,最在意他的人却不是白歌……
即使隐隐明白自己或许错了,白衿仍然不愿意往深处去想,现在想那些还有什么用呢?斯人已逝,错已铸成。
除了白衿之外,其他人也都在担心白栀。
然而拳头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她睫毛微颤,睁开了眼,就看到自己前面多出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