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身上腿上手臂上,全身酸痛的位置,觉得翻身比跑五千米还困难。
眼睑缓缓打开,然后迅速睁开。
这房间的摆设,简直让人震惊!
这不是她的房间,是江钊的!
脑子里昨天发生的事越来越清晰,昨夜的不眠不休导致了她现在腿都挪不动,而且不是江钊榨她,是她不停的疯狂的压榨江钊。
记忆倒带。
她记得他总会用一种震惊的语气告诉她,亲爱的,你今天真是太棒了。
江钊在*上其实很少亲昵的用些诸如宝贝儿,亲爱的这种称呼。除非爽到极致了,情不自禁的说一声,哎,我的小心肝,真要命!
也不知道昨天江钊到底爽到了多极致才会那么肉麻的叫她一声“亲爱的”。
朵儿捂着脸,即使房间里没有人,她也不好意思抬头,昨天是抱着什么心态把江钊吃干抹净的?
难以相信她到底是有多*。
*?
的确啊,昨天*得要命,一杯杯的水喝了也没用,冰凉的水冲了也没用。脑子里除了那些大尺度画面什么也不会有。
突然觉得很奇怪,她自己知道,就算再爱江钊,也不至于非要如此。
想着自己当时皮肤的颜色,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神和面颊,晴欲深笼,面色如绯。
人怎么会突然之间起这样的变化?
蓦地一个激灵,她那次去威胁江钊的时候,他也是突然变的,在喝了玻璃杯中的水后。
昨天晚上江钊递了一杯水给她喝,之后她便一直渴,一直口干舌躁。
江钊!
一定是他!
这个贱男人!
她一定要找他算帐!
身上光-溜溜的,连条内内都没穿!
套上自己的睡袍,有病,这个天气,居然把春天的睡袍翻出来了。
跳下*,便看到*头柜上一张纸笺。
纸笺上的字迹笔锋刚劲有力。
“亲爱的云朵:我已经联系好了人帮你监督舞蹈室的装修,今天不用过去那边了,装修的事情,以后都不要过去了,又吵又脏,我会安排好的,你没事看看书,下午有课,别忘了。爱你的--钊”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他的信,信笺的大小只有男人的巴掌大,底图是青翠的竹,淡淡的映在信笺的边缘。
这样的字迹,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不知道是前面“亲爱的云朵”,还是后面的“爱你的--钊”,总之,她觉得自己视线有些模糊了。
这段时间他给她说过很多次,我爱你。
在每个她送他出门的上班,他印在她额上一吻之后,他总会轻轻的说一句,“云朵,我爱你。”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是件多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