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玩弄起谢怀琛的衣襟,一点点地解开他的衣衫,动作依旧很笨拙。
一双顾盼生波的眸子仿佛藏着幸灾乐祸的心思,嘴角扬起坏笑,凑到他喉结处轻轻咬了一口。
谢怀琛呼吸乱了一瞬,放在她背上的手用力将她按入怀中。眼底燃起一丝情欲的篝火,低磁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青荷……”
还没等他继续说,沈鸢主动吻住他的唇,将剩下的话吞没。
沈鸢每次都吻得挺生涩,生涩到仿佛是故意的浅尝辄止。
让他将将能品尝她的甜美,汲取到她的气息,却又不肯更进一步。
那只灵巧的舌头刚刚触碰到,又立刻逃离。引诱他去追逐去夺取。
让他总是得不到满足。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沈鸢还真不是故意的。她同谢怀琛的每次欢好,不是被迫承受就是神志不清。
她单纯只是缺乏经验。可愈是青涩反而愈加勾得人心痒难耐。
谢怀琛眼中的那丝幽暗的篝火愈燃愈烈,清冷的眸子仿佛有了温度。在他不经意间,这女人已经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
这种感觉不好,却也不坏。
他逐渐失去耐心,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着一丝狠意尽情地虐夺她的呼吸。这样的吻才能让他感到满足。
没有受催情药物影响的沈鸢面对这样的谢怀琛,总是本能地想逃离。
可是不能推开他,每次沈鸢都得不断提醒自已。
再忍忍,只要彻底离开翠云阁,只要去了京城,逃得远远的,就可以一切重新开始。
她也没多少时间思考。每次谢怀琛开始占据主导后,她很快就会被亲得呼吸困难,意识涣散。
结果是不知不觉又被他抱上床。
衣衫散落一地。
肌肤相贴,沈鸢被他紧紧搂住的时候。趁着还有几分力气,沈鸢按住他在自已身上游走的手。
眼角泛着薄红,染着水色的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娇喘:“砚之,你……你能不能……轻点。”
没有药物的作用,沈鸢觉得好难承受他的为所欲为。这男人看起来清冷俊雅,可在床上就跟个疯狗一样。
他此刻离得很近,近到沈鸢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倒映的自已。
他的目光完全失去了一惯的深冷,依旧深邃暗沉,可眼底燃烧的那缕炙热欲火仿佛要照亮整个深渊,将她融化在其中。
谢怀琛嘴角露出一抹蔫坏的笑,声音带着几分兴奋:“青荷,明明是你缠着我不放。”
沈鸢赶紧祈求:“我这次不会了,你轻点好不好,我们……唔。。。。。。”我们只做一次吧。
可还没等她说完话,谢怀琛就吻上她的唇,含糊地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再没机会同他讲条件。
他这次明明没受催情香的影响,体内药效也没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却感觉跟中了药没差多少。
沈鸢依旧觉得自已快要被他揉碎。
他答应的那个“好”字就是鬼话!
她是真恨不得一脚踹开他。且不说压根没力气,生意也不能这么做。
这事儿吧,一开始还能享受。太久了得靠演……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脑子就一个念头:我为了这逃跑机会真是太拼了,早知道不要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