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主动放弃?”郑开漩直言不讳开门见山,直接这样质问常杨,明明再坚持一下就能获胜的,为什么会在大好的局面下,突然放弃了呢?给我个理由先!
“我是怕……”常杨在心里评估自己说了实话之后会是个什么结果什么下场,所以有些迟疑。
“怕什么,有我为你撑腰你还有什么可怕呢?”郑开漩真的搞不懂,这个之前自己一向看好有魄力有胆略的年轻人,为什么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是怕一旦我胜出,会加剧你们郑家内部的矛盾……”常杨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此话怎讲?”一听常杨这样说,郑开漩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一旦我胜出,势必会彻底剥夺您夫人的侄子水岸进驻郑家成为上门女婿的权利,招致他们对我对您明里暗里的强烈不满甚至不择手段的反扑,出于这样的考虑,我才在水岸拼命要得到这个名分的时候,选择了放弃!”常杨终于说出了自己最终主动放弃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无脑!糊涂!擅自做主,刚愎自用——你越是这样轻易放弃,就越是相当于纵容了水氏家族对郑家全面渗透甚至窃权的阴谋,真是想不到,我当初咋就看上了你这样一个眼界狭窄不懂大局的家伙做为未来的女婿,现在好,明明是一盘好局,愣是让你给白白浪费甚至拱手相让给对方阵营——你太令我失望了!”一听常杨是因为这个才放弃了好局输掉了比赛,郑开漩顿时是一副顿足捶心的惋惜责骂!
“我也知道我这样做肯定会令您大失所望,也知道辜负了您对我的栽培与信任,但事已至此,已经酿成大错,您只管用您的方式处罚我我好了!”常杨一看郑开漩气成这样,赶紧低头顺目这样请求处罚。
“处罚你?你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有什么权利处罚你?”郑开漩的意思是,假如你将来还有可能成为我女婿的话,我还有处罚你的权利和可能性,现在好,咱俩即将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我哪里还有权利处罚你,处罚你还有个屁力度呢!
“现在看来,您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为时尚早,假如您愿意的话,我还是会成为您的女婿呀……”一听郑开漩如此失望,常杨反倒这样来了一句。
“你脑子彻底坏掉了吧,大庭广众之下,你愣是输掉了本该赢的竞赛,直接成为郑家上门女婿的候选人,可是你偏偏在先胜一局的大好局面下,连输两局,而且都是十分蹊跷输掉比赛,明显是主动放弃才输掉机会的,现在你还敢跟我说,你还有可能成为我的女婿,看来你的脑子是真的坏掉了吧!”一听常杨还在做成为郑家上门女婿的梦,郑开漩立即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提醒他别在做梦了,该醒醒睡了!
“我的脑子没坏掉,我的脑子现在此刻十分清醒,所以,请您现在也保持理智,别被表面现象冲昏了头脑……”但常杨似乎还不死心,还在坚持某种他认定的途径,居然这样回了一句。
“我冲昏了头脑?我现在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咋了,你坏了我的一盘好奇,我连抱怨的权利都没有了?”郑开漩越发觉得这个常杨的言辞有些不可思议了。
“别说抱怨,您现在就是打我骂我甚至直接找人做掉我,我都无怨无悔,只是您刚才误解了我的意思……”常杨却还在据理力争地表达他的意愿。
“你还有什么意思?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会让我怎么理解你的意思?”郑开漩忽然感到一阵身心疲惫,就好像精心谋划的一场好局经过惨烈角逐却因为一个小小的低级错误而功亏一篑了一样,而且当事人还不知悔改不承认错误,就更让他失望中更加心力憔悴……
“请容我解释——尽管我输掉了刚才的游戏竞赛,将郑井香上门女婿的名分让给了水岸,自己被迫出局,但只要您还觉得我是您手里的一颗重要棋子,还有可能为您将来制衡水家在郑家的势力无限膨胀蔓延做出牺牲也做出贡献,那请听我想出的一个补救甚至挽回的办法,也许您就不会这样恼羞成怒,这样觉得我一无是处了……”常杨却还在为自己的那个想法做铺垫。
“你这话什么意思,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有什么天方夜谭般的办法,让局面有所改变——你不会是想让我出什么阴招儿,暗中做掉水岸然后让你作为替补然后还有机会成为郑家的上门女婿候选人吧?”郑开漩居然做出了这样的猜测,并且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假如这个家伙真有这样的念头,那真是太可怕了!
“看您说的,我咋能给您出铤而走险违法乱纪的主意呢!”常杨却立即否决了郑开漩的猜测。
“那你话里话外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你咋把我给说糊涂了呢?”一听对方不是享用那样的黑招儿来解决问题,郑开漩还真的有点一头雾水的感觉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咋就看不明白了呢?
“简单明了地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之所以放弃游戏竞争,并非真的放弃帮您制衡水家渗透篡夺郑家的江山基业,而是想出另一条曲线救国的办法,既能回避矛盾,又能让您夫人为代表的的水家不敢轻举妄动……”常杨还在为自己想出的途径做最后的普段。
“就你,还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郑开漩一听他说得如此天花乱坠,居然撇嘴这样反问了他一句。
“您权当我说的是个笑话,姑妄听之,但或许您听了之后,会觉得这也许会让您另辟蹊径,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呢……”常杨还在为自己的那个想法做进一步的铺垫呢。
“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法子能帮我扳回这局!”郑开漩真的不想动脑再瞎猜他到底有什么好主意能力挽狂澜来拯救这一塌糊涂的局面了,也就放弃一样地这样说了一句。
“很简单,只要您答应让我娶您的大女儿郑水香,就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地扳回失去的一局……”常杨终于说出了他想出来的办法到底是啥。
“胡扯,这条道儿一开始我就帮你堵死了,而且今天你也侥幸听到了原因是什么,假如郑水香还有生育能力的话,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纠结矛盾,还要搞出今天这么多的花样,选你来与水家的势力进行较量抗争呢?到现在了你咋还跟我提这已经被淘汰的办法和手段了呢?”一听常杨还是老办法,郑开漩立即这样回应说。
“不瞒您说,之前您坚决制止我试图迎娶郑水香来缓解与水家之间矛盾的时候,我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今天偶然知道了原来是因为郑水香曾经遭遇过磨难失去了生育能力,才让您堵死了我之前想的缓解矛盾的途径,然而就在我知道了真相之后,反而觉得那并非是问题的关键!
“特别是在第一局我胜出之后,郑水香亲自跑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了句话,才让我脑筋开窍,觉得利用郑井香这样公开的游戏规则战胜打败水岸是多么的愚蠢甚至危险,但假如按照郑水香的意愿,或许就能另辟蹊径,达到更精准的制衡目的,不用明争暗斗你死我活,但却能达到和睦平衡该多好啊!”常杨还在竭力兜售他想出的这个办法有多么灵验实用。
“郑水香对你说什么了?”郑开漩不跟他直接讨论这个办法是否可行,若是想知道,他提到的,在第二局上场之前,郑水香对她说了句什么话。
“她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她的话里得到了启发……”常杨还在考虑,要不要将郑水香的原话告诉她父亲,说了之后,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郑水香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郑开漩却一定要知道,郑水香对他说了什么,貌似可以通过郑水香说了什么,判断他刚才说的那个办法是否可行。
“这个……”
“必须告诉我!”
“那好吧,就在第二局开始之前,我真踌躇满志地准备上场之前,郑水香瞅准机会到了我跟前,对我说了句:别怕输掉比赛,有我接盘你,不也可以同样成为郑家的上门女婿吗?”常杨被逼无奈,只好说出了郑水香在他临出场参加第二局比赛之前说了句什么话。
“她这样说你就信以为真了?”郑开漩立即这样反问道。
“应该说——当时我蒙圈了……”常杨如实回答说。
“为什么蒙圈了?”郑开漩想知道他当时的心态是什么。
“因为当时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偏偏是在我已经胜出一局,再胜一局就可以得到郑家上门女婿入场券,直接与郑井香订婚,然后很快就会进到谈婚论嫁阶段的当口,郑水香却咋这个时候冒出来,毫无征兆且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常杨似乎下决心将当时的心理状态都说出来给郑开漩听,以此来让他理解自己,甚至鼓励自己的那个突发奇想了……
“对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郑开漩似乎也做好了听他全面解释的心理准备,就这样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