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剧烈摇晃,那种作呕头晕的感觉更加严重了,我真有一种随时都可以死过去的错觉感。
我不断用鼻子呼吸着,用力呼吸着,想用空气将胸口那些恶心和头晕之感驱散,大约五分钟,我的身体终于被他们合理给抬了起来,我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而是全身虚软无力的躺在地下。
等身体内的难受终于被完全驱赶后,我才缓缓睁开眼睛。
沈博文对沈柏腾说:“你的要求也已经做到了,你是否也该实现你的了。”
沈柏腾看向躺在地下失去知觉的我,他唤了一句:“梁笙。”
我耳朵暂且还处在耳鸣中,可他这句话,我还是听到了,虽然很小。
我身体还在发软,眼睛也因为充血视线还是有些模糊。
只能动了动手指回应了一下他。
沈柏腾见我有了反应,他继续开口说:“从现在开始,你躺在那里不好动,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他见我没有反应,又再次说了一句:“听到了,就动一下手。”
我艰难的呼吸着,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又动了动手指,表示我已经听到了。
沈柏腾的声音永远带着安定人心的魔力,他再次说:“嗯,好,我已经明白了,好好躺着。”
沈柏腾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向沈博文,沈博文微笑的看向他,等着他实行最后一个条件。
可谁知道沈柏腾忽然嘴角弯起一丝诡异的笑,这丝笑被沈博文给捕捉到后,他脸上立马严肃了起来,因为今天这一切进行得太过顺利了,沈柏腾也顺从过头了,一直让他赶到非常的怀疑,当他嘴角异样的笑一出现后,沈博文瞬间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所以,他脸色一变后,便大声说了一句:“你笑什么?”
沈柏腾笑着说:“我突然发现事情原来还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糕。”他这句话一出,他仍旧持枪对准着沈博文,可脸却偏了几分看向天台入口处的方向说了一句:“是打算躲一辈子吗?”
沈柏腾这句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因为天台入口处安安静静,没有人,只有风声。
所有人都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天台所有人全部都屏息。
几秒过去后,天台的入口处,终于出现一处衣角,当衣角一点一点被放大时,朱文从入口处走了进来,他看向沈柏腾说:“我很好奇,沈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沈柏腾说:“给我设局,却不出现在这个局里面,似乎就说不过去了。”
朱文笑了出来,他说:“原来沈先生已经全都知道了。”
沈柏腾说:“结果你的到了,该来解局了”
朱文终于从暗处走了出来,彻底站在了光亮的地方,所有人这时才看到他怀中所抱的孩子。
沈博文看到又出来了一个,眼睛内是兴奋的光芒,他说:“呦,这又来了一个,是闹哪一出啊?”
朱文看向沈博文,他抱着怀中的孩子不顾沈博文那边的枪,闲庭信步的走过去,他对沈博文说:“沈董事长,您千万别误会,我是友非敌。”
沈博文听到朱文的话,他冷笑一声说:“这话该从何说起呢。”
朱文说:“我用一个孩子来和您交换一个人,您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