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学医?”
秦蓁看着脚上缠绕手法专业的绷带,不免好奇地问傅恒初。
她记得前不久,他仅仅是看了自己的过敏处,就很轻易就判定了过敏源。
“如果你是我的话,应该就不会好奇了。”傅恒初淡淡答了一句。
秦蓁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腿上。
“除了脚可有别处受伤?”
傅恒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回过神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墨潭般的眼底平静无波,仿佛能洞察人心一般。
她犹如触电般地把脚收回来,摇了摇头,“没有了,谢谢。”
傅恒初看了她一眼,滑着轮椅调转了个方向,说:“我虽然身体残缺,但这并意味着我利灾乐祸,道谢就不必了,只是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他顿了顿后,又说:“对了,还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和我二弟有过多接触。”
秦蓁看向他,答道:“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
“希望如此。”
傅恒初说话间,眼底有抹不易察觉的狠意划过,快得秦蓁几乎以为是错觉,但还不待她多加探究,他就已经离开。
门外,刘姐见傅恒初出门,便迎了上来说:“少爷,苏小姐刚才打了电话来,说您的手机打不通,让您得空给她回个电话。”
“知道了。”傅恒初淡淡地应了一声,瞥了眼秦蓁的房间,问:“这是怎么回事?”
刘姐闻言,悄悄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才解释道:“白天太太先去二楼看了一趟后,不知何故,就又下来选了这间屋子。”
傅恒初蹙了蹙眉,才说:“明日你找人在我房间再安置一张小榻。”
刘姐诧异,“这不妥吧?”
“无论秦蓁嫁没嫁进傅家,她都是我的法律上的合法妻子。刘姐,你在傅家这么多年,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傅恒初声音很淡,却不容人反驳。
话落,刘姐的脸色蓦地有些发白。
……
秦蓁翌日醒来,就察觉到刘姐对她的态度有些不一样。
她不由抬头看了眼正在用餐的傅恒初。
后者察觉到她的目光,拧眉疑惑地问:“饭菜不合口味?”
“没有。”
秦蓁不再计较,她并不喜欢与人交恶,刘姐对她态度有所改观,她也乐得其见。
用完早餐,她收拾打算去秦氏。
傅恒初见状,抬了抬眸,“我让季霖送你。”
小院里有车库,但是因为他用不着的关系,所以并没有闲余的车。
“不麻烦季助理,陆邵会来接我。”秦蓁婉拒后,直接出了门。
傅恒初望着她走路尚有些跛的右脚,狭长的眸子不由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