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意没觉得这个解释就能好到哪里去。
她是他的东西,她就只是个东西!
“所以你又要那样了是不是?一边跟另一个女人浓情蜜意,一边抓着我不放,萧恪衿,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怕他又会说出什么情人亲人之类的话,苏清意干脆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听!
叶言把车开到一条小街道,这边不太会被打扰。
他又将四面车窗玻璃调为雾化,然后自觉下车。
站得远一些,为他们把风。
萧恪衿看苏清意的眼泪,细细长流。
他用指背刮掉她的泪,但刚刮走,就又流下,没完没了,惹得他心烦意乱。
他耐心地软下语气:“砚心跟安秣不一样。”
苏清意咄声:“我不想听这些!”
“那你想听什么?”萧恪衿很冷地笑一下,“听我说‘可以,我们以后没关系’?”
他的手突然往下,碰到她的那里。
苏清意猝不及防,本能闷哼一声。
他就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就凭你被我一碰就软就叫的样子,你还怎么跟我划清界限?嗯?里面都已经是我的形状。”
苏清意没想到他能这样羞辱她,哭骂道:“你无耻下流!”
萧恪衿看她愤怒的神情,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当着她的面,解开手表的表带,将它和玉扳指一起搁在前排的扶手箱。
顺便抽了一张湿纸巾,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漂亮,被湿水浸过,将泛着一层水光。
苏清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觉得他这个动作,充满情色。
她刚想起来,萧恪衿就重新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