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这小子碰瓷去。”
“不过这招也不一定能成。”
“这个冉小山很有城府。”
“上次我砸了他窗户。”
“他在刘海中他们面前表现得很通情达理。”
“一点也没生气。”
“但实际上这小子睚眦必报。”
“转身就把我家门窗都拆了,想冻死我。”
傻柱疑惑地问:“老太太,不是说是你让壹大爷修门窗的吗?”
秦怀茹瞪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那是因为冉小山不知道怎么把门窗搬到壹大爷家。”
“他想栽赃给壹大爷,老太太为了保护壹大爷才这么说的。”
傻柱挠头:“那冉小山是怎么把门窗变来变去的呢?”
他环视着其他几人:“这小子太奇怪了吧。”
易中海拍着桌子。
“我也纳闷,而且我觉得这小子怪异的还不止这一点。”
“我这脚……”
说到这里,易中海脸上扭曲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在月亮门被袭击。”
“我很确定就是冉小山,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但是后院刘海中他们都没看见人。”
“可见这小子肯定会点什么手段。”
秦怀茹其实也很想说。
自己挨了两次打,每次都大声发动过战吼。
但每次后院其他人都跟死了一样。
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也应该是冉小山的手段。
不过这话要说出来,这屋子甚至这个院子就待不下去了。
她还是觉得瞒着比较好。
傻柱一脸惊奇。
“你们说,是不是这小子会点戏法。”
“我听我爹跟我说过。”
“他就见过天桥有手艺人能用一根绳子爬上天。”
“砰的一下就消失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
“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冉小山以前是个傻子啊。”
“他才清醒多久?怎么能学会这些东西的呢?”
傻柱听到这里,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