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决定,这样的条件坚决不接受。这些人之所以不敢去找冉铁山,只敢欺负她这只软柿子,若自己真答应,岂不成了他们的傀儡?
凭什么任由他们这样不讲理地勒索?难道因为他们的威胁?不过一想到冉铁山那不畏惧无赖的模样,秦怀茹灵机一动。
她在心中嘀咕,冉铁山是怎么做到不惧他人恶言相向的呢?她决定学学冉铁山,反正都已经被人认定和此事无关,何必怕他们的无理要求?
既然**都已经断定我不相干,我又何须惧怕。如果他们敢对我动手,我也会如冉铁山一样,找**出面,让他们明白厉害。我可以像铁山那样威胁他们付清款项,哪怕在他们单位制造些**也不是不可以,这是贾家人传统的对抗策略。
现在独自一人,没有什么牵挂,秦怀茹不再恐惧刘阎两家人,反而昂首挺胸,严肃地看着他们,满含轻蔑之情。
"我已经把理说得明明白白,你们还要如此逼人,简直把我当作软弱之辈看待了。还想惦记我的工资和缝纫机,真是想太多了!"
面对他们的步步紧逼和不知好歹,秦怀茹重申:
"**已经认定了我是无辜的,别想在我身上玩无赖那一套,没门!"
"我身上一个子也没有,想要就去找冉铁山讨要。在老子这里捣乱,根本算不上本事。"
突如其来的强硬姿态令刘阎两家愕然,沉默良久,刘光天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只见他一下蹦到秦怀茹面前,举起手似乎要吓唬她,口中咆哮着:
"快还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信不信我揍你!"
秦怀茹冷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走近:"有本事你就来打啊,打我不算本事,那我孙子才有这个份儿!"众人众目睽睽之下,刘光天还是犹豫了,满脸涨红退后几步,口不择言道:"你、你厚颜**……"
秦怀茹鄙夷地一口唾沫:“有本事你现在敢动手!立**警让你尝尝苦头,进监牢有你好受的!跟你爸做伴去!”
目光犀利扫过刘海中的配偶,随后又转向阎埠贵一行人:
"还有你们,少在这儿装可怜。敢真的碰我一根手指,我会找学校和工厂找你家领导评理!你们失业,看你们怎么办!"
阎埠贵听闻此话,脸色愈发阴沉,于莉等人则是无奈地看着耀武扬威的秦怀茹。
现在秦怀茹的状态确实像一只脱了鞋的脚,**而无所畏惧。面对那些小心翼翼的人,她完全不在意他们的顾虑。
一时间,刘海中的家族、阎埠贵的家里,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和恐慌。想对她采取措施,却畏首畏尾。如此灰溜溜地离开,让他们不甘!
此刻,一旁沉默许久的阎埠贵妻子忽然垂下眼,身体微微摇晃,似乎站立有些困难。阎埠贵连忙伸手扶住她,内心担心是被秦怀茹的话**到了健康,他不希望她去医院,今天的家庭支出已经很紧张了。
然而,还好那只是晃了两下,她重新站稳。正当阎埠贵询问缘由时,她的妻子抬起了脸,诡异一笑,走近正在门口的秦怀茹,身躯靠了上去,几乎紧贴着。
这一系列古怪的举动吓到了秦怀茹,她不解问道:“你在做什么?”
刚一张嘴,对方嘴唇翘起,一吐即中。一口浓痰精准地射入了秦怀茹的口中,因为他们面对面,再加上她站在门槛内,旁边没有人注意到这次意外。
秦怀茹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又撅起嘴,她一把推开这位妻子,但不料,对方就像被车撞倒一般,直直倒下在地。
“妈?”
“伴儿?”
阎解成、阎埠贵两人赶忙俯身,这时,听到她用怪异且带有调侃般的语气低语:
“我成为你抢夺织布机的‘借口’就够了。”
两兄弟愣住,只见她举起胳膊,在半空虚晃两下,接着张大了嘴发出奇特的声音,似乎是控诉道:“我只是求个谅解,反而被打!”
说完,手臂软弱无力地垂下。阎解成和阎埠贵对视,心中感到些许尴尬——感觉这场表演有点做作了。但阎解宽和阎解妹却惊慌失措。
阎解放眼睛都气红了,看向秦怀茹弯腰咳痰的样子,愤慨无比:“你竟然敢打我妈!我要杀了你这个臭女人。”
他扑上来一脚将秦怀茹踢倒。阎解旷同样气势汹汹,双腿蹬地靠近秦怀茹,她吓得连连挥手表示并无恶意。但一个不小心,他的脚如同足球,狠狠踢向了秦怀茹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