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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把哪咤给说无语了,他傻了好一会儿。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少年有些矛盾地轻声说道。
我脑袋抬了抬,“其实,我和你这么交流,或许才是平等的。”
“平等的?”
“是。不过这样明显不对,我是来给你打杂,伺候你的。想要求得你的原谅,所以我们不需要平等。你说命令我听话。”
“……是这样吗?”
花苞嘀咕着,像是想承认我的话,又觉得哪里不顺他意。
矛盾的心情表现在了固定的手法上,莲梗在我胸膛上一勒,我嗷的一声,躺尸了。
“下手重了点,抱歉哦。”他笑嘻嘻地在我耳边说。
都说了,阳光男孩不是这样的,不是带着笑就行了的。这种冷笑、假笑、嘲笑、调笑都要被开除阳光行列。
躺到中午,明晃晃的阳光直刺眼睛,我偏过头躲避。
那边和小鲜互动的花苞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高高的莲叶就过来遮盖在我上方。炙热的光芒顿时被挡住,莲香与清凉一同来袭。
他也有很细心的时候。
相处得越久,也越能发现哪咤的一些优点。
给我当床的莲叶在轻轻摇晃,像极了婴儿床。花苞时不时过来瞄我一眼,有时候会坏心眼地捏我鼻子,不准我睡着。
捉弄两下,看我实在没精力,他就自己去玩了。
太子爷天晴让我晒太阳,下雨给我藏叶堆里。这种笨拙地呵护,偶尔会让我幻视母鸡护崽图,不过鸡妈妈比他熟练得多。
三太子的胜负欲体现在方方面面,听到我说像母鸡,他不是羞恼,怎么拿鸡和他比,而是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我怎么比不过母鸡,你多伤几次,我一定熟能生巧。”
“……”
倒也不必这样,我会报废的,请关爱乌龟。
深深几个吐息,我又陷入了懒散的困意中。
一觉睡到月上枝头,耳边有呱呱的青蛙叫声,还有少年干净柔和的清唱声。
我仔细听了一下,嗯,在唱我之前唱过的大花轿。
“哪咤太子。”
“哟,懒虫醒了。”
我瞧着那轮圆溜溜的明月,笑道:“晚上都出来月亮了,这歌词不贴合环境哦。”
花苞扭啊扭地过来,“那唱什么?”
“看月亮爬上来,算了,唱城里的月光,我可以教你。”觉得前一首的歌词容易产生误会,我换了个更适合的。
“你怎么会那么多奇怪的歌?”
“还行,哪咤太子不也会推拿正骨,多才多艺。”
顺着马屁轻拍一番,应该没错。哪咤虽然惯性地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根茎却是在轻微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