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两人没有血缘关系,还是可以做夫妻的。
干干净净又养眼的小狼狗,不睡白不睡。
要是以后霍长安不老实,她也可以毫不留恋的抽身。
反正,她对男人并不执着。
当然,前提还是:没有血缘关系。
桑宁进了屋,想着要跟霍长安怎么说。
半天没有听到动静,她疑惑的回头。
高大的身影已近在咫尺,她的身子一下子拔高。
有力的手掐着她的腰就往上一抛,而后,在她短促的惊呼中,又接住,双手拖住了她的……屁股。
桑宁吓得一下抱住了他的头。
少年发出低低的笑声。
尼玛的!
他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厉害?
气死她了!
“放我下来!”气的捶他后背。
鼓胀起来的肌肉硬邦邦,捶的她手疼!
“霍长安!”
霍长安非但没有放她下来,还转起圈来。
转的桑宁头昏脑涨,抱的他头更紧。
一股竹香皂的味道充斥鼻端,来自他的发丝,衣领。
不知转了几圈,他终于停下,后背靠到墙上,自她怀里仰起头。
“宁儿,你看,我好了,全好了!”
他声音带着欣喜,雀跃,还有隐藏的不为人知的哭意。
对,他好了,好得不得了。
再也不是需要人保护的那个残疾少年,而是能随意摆弄她的臭男人了!
“放我,下来!”
“你不开心吗?”
他晶亮湿意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变得忐忑。
他完全好的那一刻,就想让她知道,第一个知道。
桑宁怎么能不开心呢?
可自两人亲密的一吻之后,她怎么看他都不是以前那种感觉了。
即使此刻,他表现的依旧少年纯真,也总令她想到那会儿的强势,压迫,成年男人的力量和体魄。
他站起来真的很高呀!
高的再无法把他当做需要保护的弱者。
“先放我下来好吗?我有事跟你说。”
少年仰着头,狭长的眸专注的盯在她的脸上,有种他正在膜拜什么的错觉。
单薄的麻衣因为抱着她而下扯,露出坚硬而有力的锁骨,与宽阔的肩膀和胸部,呈现完美的平衡与和谐,显得那么完美而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