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恶心又渗人。
后来还是点着灯,霍长安打着拍子,她才睡了。
“四嫂,四嫂,快起来!”
“四嫂,那个骗人的胖猪仔又来了!”
桑宁猛地睁眼。
死胖子!
他还敢来?
怪不得昨天答应的那么干脆!她还真信了他是个义气人儿!
听霍长安讲了才知道自已被骗。
她和霍静雅在那白高兴半天。
“老娘非得治治他!”桑宁咬牙切齿。
“四嫂,你不用治了,四哥已经给他教训了,五间铺子,五年使用权!”
霍静雅张开左手,又张开右手,兴奋的比划。
然后两句话讲了怎么得来的。
桑宁惊喜:“你哥还挺能耐的,他咋知道还能这样干?”
“他以前整天在外面玩儿,知道也很正常,茶馆子,青楼的,最不缺这些消息……”
呃……
“不是,我说错了,四哥爱去茶馆子,从来没去过青楼。”
霍静雅心虚的讪笑。
“去过也没事,谁还没个好奇心呢?”桑宁不甚在意,“其实我也去过。”
“啊?四嫂你也去过?你爹打你了吗?我四哥那次差点被爹打了个半死……”
呃……
桑宁对着霍静雅露出了死亡微笑。
霍静雅:“……”
各路神仙,请问嫁出去的姑娘怎么收回?
突然,桑宁身子一僵,笑意定格。
一股酥痒,蠕动的触感,顺着脊背,缓缓的,缓缓的向上爬行。
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个东西是一种什么样的姿态。
软乎乎的身体弯曲像拱桥,然后拉直,再拱起……一寸一寸……长度大概五厘米……
“哇……救命呀!”
桑宁发出尖锐暴鸣。
霍静雅吓得拔腿正想跑,一看,不对!
四嫂全身跟疯癫了似的又蹦又跳,还扯衣服。
与此同时,门被猛地打开,四哥把轮椅转的飞快,就冲进来了。
“怎么了?”
他“砰”关上门,惊慌的问。
“有东西,有东西!”
桑宁终于解开了衣服,一把退下,连同里衣,一件不留。
嫩白的小身子就跟剥了皮的荔枝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