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了我晚上给外面打电话的事儿。
他们找了个机会就把我手机给砸了。
哪怕我明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也没办法。
“你放心,赵老师,你的手机我们肯定会赔给你一个一模一样的,你不用担心。”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可看着这群人的样子,我也只能叹了口气,假装自己不在乎:“那就尽快吧,我朋友还要联系我。”
他们点头的时候很爽快,是不是真心的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这么一来,我和外面彻底断了联系。
而拖延的时间越来越久,村里的女人们也等不了了。
为了防止她们起疑心,我也只能刻意忘记那个晚上,倒也没被人发现不对。
但是频率显然也没之前那么高。
云雨结束,刘姐一脸餍足地起身帮我收拾。
“我们还以为你还想着那件事儿,想开了就好,”她顿了一下,“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再想什么事情都无能为力。”
她这个说法让我意外。
见我这样,她笑着说:“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
我也只能这么让自己麻木。
办事儿的频率也控制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她们都意外我是之前尝鲜够了,经过那一次亏空之后,现在准备细水长流,可持续发展。
我任凭她们怎么猜测,只要不会来逼迫我就好。
时间就这么过了几个月,我也知道了村里多了个孕妇。
是那一次男人们回来,有个女人怀孕了。
还是学生告诉我,我才意识到,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十个月。
我在这里都待了一年多了!
“赵老师,村头李家媳妇儿生产,你去看吗?”
这段时间我教了他们不少东西,拧眉:“生孩子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