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场混乱,受伤的仅仅只是这个小富少爷。
落梅和丝竹一瞬间就跑到了王清然旁边,她只是被吓着了,摇摇头看向何云,她受了一点的轻伤,脸上有擦痕,很多的是在衣服下面,估计有些青紫,到时候回家也只能用灵泉解决一下了。
背景音除了清然让丝竹回家将她的消肿药膏拿来之外,还有赵鸿恩沉浸凑过去小声询问的声音。
“哎哟哎哟”
何云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小少爷身上,误闯入进来的小少爷恐怕是这场阴谋的最大受害者。
她想要将人扶起来,小少爷哎哟哎哟的,好像胳膊都给断了。
“赵世子这位你认识吗”何云高声说道,让那个在王清然身边鞍前马后,一点屁用都没有,后面才姗姗来迟的男人赶紧凑过来看一看,既然是国寺的后院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小少爷能光明正大的进来,说明身份也不低,应该在这寺庙里混过脸熟。
赵鸿恩正对着美人垂泪好声安慰,将两个丫鬟挤走,正想着趁虚而入,趁着清然心神脆弱的时候刷一刷好感度,没想到被何云这一叫唤,清然抹着泪推着赵鸿恩让他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俊美的黑脸在此时憋的不行,背后偷偷快要揽上肩膀的手只能猛地一下缩回来,捏着拳头放在身子两侧,“我看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这个富家小少爷随后就晕了过去,脸上被揍了好几拳,面容有点依稀难以辨认了。
何云蹲过去将他腰间的玉佩拿了下来,上面似乎有他的小字,何云繁体字认得还不是很全,先将玉佩递给了赵鸿恩看看。
对方皱着眉头看看玉佩又看看这个小少爷的脸,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猛地站起来后退两步让身边的人去找个担架过来,“快快快!”旁边的侍卫没反应过来动作慢了还被赵鸿恩踹了一脚。
“这是当朝帝师的小孙子”他严肃的说道。
看到何云茫然的眼神,清然上前一步解释到,“当朝帝师是那位曾经的夫子,家族子嗣艰难多年才有这么个宝贝孙子,全家上下都恨不得围着他转”
“就这么一个孙子?那帝师的孩子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身体健康就是很难有子嗣,帝师自己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和大儿媳尚且在京中呆着,小儿子和小儿媳”王清然欲言又止,“多年前我还在京城的时候,听说不满母亲过多干预房中事,竟然一气之下,私奔了”
“啊?”这倒是还挺有脾气的。
大儿媳妇倒是性子绵软很好说话,可是婆婆往房内再怎么塞人,也没有新的子嗣出现。
“帝师家中在这寺庙里面供奉最多的就是长生灯牌,还有求子观音”赵鸿恩适当补充道,“如若是旁人家倒也算了,比如我父王不喜欢孩子,便只有我一个,但帝师家没有什么却越追求什么,就连当今圣上有时也会稍微提点提点,让他们切莫太在孩子上面太着魔了,你说就这情况我能不惊讶吗,这孩子可是帝师他们家的金苗苗,平常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如今被打成这样,恐怕人生中前十几年都没有遭遇过这种挫折”赵鸿恩想到会被帝师那边兴师问罪,他就觉得头好大。
在等待担架的时候,何云仔细的勘察现场,找到了这些人翻阅现场的痕迹,甚至在那边还找到了一个人遗留的匕首。
“这是另外一个方向的,在你们来之前,还有一个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
何云的这个话说得王清然又十分害怕,身体下意识往一边缩去,赵鸿恩意外之喜神色有些掩藏不住的开心,“确实挺可怕的,东西交给我,我去查探吧,这次是被人陷害了,可以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如果有线索或者怀疑对象可以告诉我”说完斜着眼睛看何云,“我平常比较忙有可能何云没办法及时找到我,你找清然转述也是一样的”
何云嘴角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无语的,有些抽搐。
大哥你做的有点太明显了。
王清然也没了礼佛的心思,快些将这个宝贝疙瘩送出去治疗才是正经事,何云再三推拒说自己无大碍,被强行拉着一起返程。
众人一同来到王清然的马车跟前时,才走了不到几步马车就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何云跳下车检查就能发现是人为破坏。
王清然害怕是又有歹人,何云看向强行镇定的赵鸿恩,“你今天跟过来想了半天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她一到这边就发现赵鸿恩的踪迹了,想着对方总算开窍多主动主动,也许是串通寺庙的算命或者是大师,在算姻缘挂的时候给自己增色,没想到对方这么大阵仗,结果就是将王清然的马车弄坏了,就为了等她和他公用一辆马车回家。
就这?
王清然也明白过来了,害怕具化成怒火,她没好气的瞪了赵鸿恩一眼,往旁边多走了几步,现如今看来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何云担心赵鸿恩将自己迁怒上,毕竟她也只是个小老百姓而已。
“这马车你知不知道多少银子”古代的马车价格就跟现代的车一样,王小姐的马车能面对面坐两个人还宽敞,自然也不便宜。
赵鸿恩刚想开口,何云示意让他先别说,“这马车里面的东西,车帘,还有架子的木头,甚至于座位的坐垫,都是清然自己精心挑选的,你折腾什么不好,你折腾人家爱车干什么,你没发现它这个很精细,一点都不像世子爷你的那样简单吗”有人将马车当交通工具,但是有人就是将东西当做自己珍爱的东西。
眼看着赵鸿恩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突然冷不丁的又来一句,“你知道这个马车对清然的意义吗”
赵鸿恩迟疑的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马车还能有什么意义。
何云能显而易见的看到他额头的冷汗。
突然咧开嘴笑了一声,“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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