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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寻摊开手:“我早说了我什么都没做,你非要诬赖我,那我只好顺着你的话说喽。”
“你骗我的?”凤来的表情茫然。
本来就是为了吓唬吓唬她,结果把段轻羽也骗了,害她大半夜多跑一趟。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应寻无奈,她在段轻羽这信誉太低,他要是铁了心离开,她就享受不到折磨他的快乐了,有些时候还是得适当的兑现承诺。
当晚应寻没有回王家村,在医馆借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出门前在院子里遇到凤来。
凤来告诉她,二丫半夜醒来过一回,已经完全没事了,说完犹豫着跟她道了歉。
应寻本来因为这事让段轻羽跪下求她,正心情大好的时候,没怎么在意地挥了挥手,跑去灵器铺找齐放。
这半个月她基本上天天往这跑,因为她很缺钱。
“那把剑到底什么时候拍卖?”她趴在柜台上幽怨地盯着齐放。
齐放正在吃早饭,被她盯得发毛,放下筷子:“哎哟祖宗,你天天来问,拍卖行也得多宣传宣传,给它拍出个好价钱不是?我估计最多不超过一个月,咱们的钱就能到手了。”
“行吧。”应寻直起身子,“拍卖的时候叫上我。”
她盘算着,那把剑怎么也得拍出几百上千灵石的价格,一灵石相当于二两钱,到时候她至少有五百两以上的银子,有了这笔钱她想买什么丹药什么武器都应有尽有了,不用像张大夫所说等待三个月才能使用魔气了。
等她恢复魔气,可以卖符赚钱,到时候钱生钱,她还能多买些灵器以备将来在仙界使用。
所以这笔钱非常重要。
从齐放那里出来,她在路边的早点铺随意吃了个饼,返回王家村。
按照段轻羽平时的习惯,他应该已经起床做饭了,可应寻回到院子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从她屋子延伸到段轻羽屋子的铁链有轻微的摩擦。
他不可能还没起。
应寻转身去了段轻羽房间,他的门同样因为铁链的缘故关不上,就这么虚掩着。
她轻易推开,随着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空气中的尘埃清晰可见。
地面上有一个底部朝上的空盆,水渍还没有完全蒸发,顺着水渍蔓延的方向,她很快看见蜷缩在轮椅和床铺中间的段轻羽。
她推开轮椅,蹲到段轻羽面前,他脊背靠着床边,低垂着头面色潮红,鬓边的头发有几缕黏在脸上,双手垂地,呼吸有些粗重。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挺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