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一脸夸张:“北区按摩院老板?就是那个黄大奎?”
“对,就是他。”
“那女的呢?”
酒吧老板摇了摇头:“女的真不认识。听说是从欧洲来的。大洋马是真特么浪啊。在我这酒吧里都不知道钓了多少爷们。今晚你看到的,都是经常事。这西方女人真不要个碧莲。在酒吧里直接就干,咱也不敢说啥啊。”
酒徒暗暗咋舌:“我滴妈,活久见。”
“嘘,快别说了。”
酒吧老板冲着酒徒嘘了一声:“黄大奎本来就不是善茬。那个女的更邪乎,之前有好几个得罪过她的酒徒,这一阵子都消失了。有传言说都被那个大洋马给偷摸搞死了。”
“啊?”
酒徒头皮一麻,低声说道:“没人报警吗?”
“报啥警?”
酒吧老板眼皮一翻:“谁也没有证据。要是真有证据,早就报警了。据说死的那几个爷们,全都是病死的。各种奇怪的病,你知道吗?邪门。”
酒徒:“……”
不敢吱声了。
听着就瘆得慌。
反正不管是黄大奎还是大洋马,自己也得罪不起。
还是喝酒去吧。
大不了欣赏一会呗。
你们都不怕丢人,我还怕看是咋地?
于是,酒吧里没人吱声。
为了缓解尴尬,老板让人把音乐声调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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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盖住女人的嚎叫。
但是,那个让人血脉贲张的嚎叫声还是能传进每个男人的耳朵里。
太难受了。
酒气上涌,血气下行。
脐下三寸一个个都血脉淤积了。
……
十分钟后。
小诊所里。
钟大庆身上的烈焰突然迅速收敛体内。
他也从半空中落回到床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