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贵回过神来,立马一骨碌翻身爬起,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自打耳光,不迭声叫屈起来:“少凡……少凡大侄子,叔错了……叔给你跪下磕头赔罪……叔不是人……”
好个孙长贵,到是有些眼力劲。
这是,
反应过来打不过陆少凡,眼看自己偷袭失手,一石头拍在陆少凡脸上,都没把陆少凡拍出什么毛病,心里害怕,直接叫屈告饶了。
这嘴脸,还真是够光棍。
见机不对,立马认怂。
“孙长贵,你也一把年纪了,做事还真光棍呀!”
“少凡大侄子,叔知道错了,咱们乡里乡亲,叔是一时糊涂做了蠢事。叔愿意赔偿你,只要你肯放过叔这次,叔赔偿你十万块钱,不不不,十万块不够叔赔偿你十五万,叔倾家荡产也一定说到做到,三天之内,叔一定将这十五万块钱亲自给到你手里……”
“滚你祖宗个蛋!”
陆少凡一脚将孙长贵踹翻在地。
当初在山里,孙二狗想谋害他不成,立马就准备拿五万块钱买通他,求他饶过。
想不到,这果然不愧是父子,害人套路都玩得是一个套路。
不过,
想比较孙二狗那混蛋,孙长贵这条老狗,却更加可恶,更加不知好歹!
刚才,要不是他给孙长贵后脑勺治伤止血,这老狗早特么流血而死。
这老狗,非但不知道感恩,缓过神来之后,反而立马就打算致他于死地。
刚才那狠狠一下石头块拍脸,
陆少凡压根没躲,
他就是想看看,这条老狗的手,究竟能有多黑、多狠,他想知道,这人心,究竟能有多恶。
石头块都拍碎了!
孙长贵想要他命的企图,可想而知。
现在,
一看情形不妙,这老狗,立马就又变换嘴脸,磕头赔罪求饶恕,大攀乡情关系。
这人的脸皮,怎么就能如此之厚呢?
“孙老狗,现在我一脚踹死了你,算是便宜了你!”
孙长贵哭天抢地,急忙又道:“少凡大侄子,杀人可是犯法……你还年轻,杀人犯法坐牢不值当……你饶过叔,叔赔偿你十五万块钱,今晚这事,咱们大家可以一笔勾销,否则……”
“哟嗬,否则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