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仇承昊手腕一转,在安安的眼前就有一阵金黄色的光。再看,一直很是精致的玉髓吊坠。形状是一条小鱼,通体金黄,眼睛用的翠绿的碧玺,又有一点的粉红,简约却又说不出的精致。给人的感觉,,正想是安安。
“哇!好漂亮。”安安看着太阳下金光闪闪的吊坠,眼睛都放光了。下一句真是让仇承昊想收起来。“一定值不少钱吧。”安安财迷一样的大量着仇承昊手里的东西,眼睛里的算盘珠子高速运转,都快把仇承昊转晕了。
安安脖子随着小财神转,差一点就扭到了脖子。感觉到脖子上凉凉的,才醒过神来,原来是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下小心脏就放下了。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怎么样,放心了吧!”安安的心思仇承昊怎么会不清楚,只是越是心疼这个小财迷。不忘调侃到。
“切!”安安到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心里有一点过意不去,就这么拿了仇承昊的东西,没名没分的,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是,手里有些值钱的东西,还是很踏实的,毕竟,别人的再多,也不会有自己的一分一毫。还是再自己的手里最踏实。
“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呢!”仇承昊对于安安跟医师的关系转换这么快,还是很好奇的。好像除了沈阿姨,医师还没有这么亲近过一个人。安安和特别,仇承昊知道,但还没有料到,安安会有老少通吃的本事,还是很惊讶的。本来想把安安养成一朵温室的花朵的,只属于仇承昊他一个人,但是仇承昊慢慢的发现,对安安越是好,安安的不安定因素就越是大,越感觉,她有自己的计划。“看来,对于医师来说,你还蛮特别的。”
“特别,”安安一吸鼻子。手里一直宝贝似的握着吊坠。“你知道为什么偶时候描述女孩要用特别吗。”
“就是跟一般普通女孩不同吧!你对我也挺特别的。”仇承昊被问的没头没脑。很多女孩听到这么形容都是很高兴的,安安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呢。
“那,是哪里特别呢。能具体一下吧。”安安鬼机灵的翻着白眼。
“呃,感觉吧1”仇承昊竟然被安安问的语塞。还真是,听特别的。
“切,我就知道你不懂。”安安翻白眼的功力更深了,也翻得更卖力了。看来最近没少练习呢!应该是跟医师的关系进化史吧,安安可没少打医师的报告。仇承昊最近在处理公司的事情,没顾上管安安这边,不过抽空还是会听一下安安这边的消息,得知安安都是在抱怨医师的种种,仇承昊也就没管,一时这个人,沈阿姨临走之前就已经嘱咐过,医师虽然脾气古怪,但是人很是正直。安安吃点苦头,倒是说明医师对她有些看重。
“怎么,身临其境多了,有感触呢!”
“特别呀,就是什么优点也没有,只好拿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来打发一下,不然两个人该有多尴尬呢!是不是?”安安歪着小奶呆瓜,阳光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平静,又有与年龄不符的深邃。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深深地吸引住。脸上只是淡淡的表情,不喜不怒,看不出情绪。
两人站在小路上,很是扎眼,光是仇承昊一副贵族气势就吸引了旁边多少少女的目光,再加上身材既不火爆也不苗条还裹着木乃伊一样的头的安安,对比起来反差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当然,也吸引了,刚刚醒来的安安心口上的人,沈臻。那个站在窗边,窗帘半遮半掩的男人。只是脸上不似往日的光彩,多了憔悴和狠烈。阳光下那个女孩笑的那样让人陶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举手投足就让全世界所有的男人惭愧,这世界上在没有人会比他更适合安安,没有人会比他更能保护安安。安安受伤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安安得到救赎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那个在商场叱咤风云,现在又对安安百依百顺的男人。
沈臻正沉浸在窗外的风景,手紧紧撕扯着手里的窗帘,说不出的郁闷。明明一直以来陪在安安身边的都是我,为什么她的笑却是对着别人。一个那么霸道的人。
这时,门口有人进来。“少爷,老爷来了!”
“嗯,”沈臻收拾好情绪。一个从高处坠落的人唯一的振作方法就是再一次回到顶峰,而且是不择手段,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弱者,强者唯一的证明方法就是成功,可以拿回自己的东西,保护自己想要的保护的人,看着她对自己笑的那样的灿烂。
女人,爱的就是一个可以给她全身镶满金灿灿的东西的男人。这也是男人的爱好,拥有世界上所有想拥有的东西。
“爸,你可以说一声,就不用你亲自过来了,前几天你为了弟弟的事情,操劳了不少,儿子不孝,没有在你面前挡风遮雨。”
“哎呀,你刚醒来,我怎么舍得看你再到处奔波。我虽然是一把来骨头了,来这里还是可以的,况且,现在沈贺已经不是以前的沈贺了,一点都不估计父子情分,你说说,都是我的儿子,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沈贺以前无所事事,我也待他不薄,现在仗着手里有程氏财产作撑腰,简直无法无天,完全不把我这个亲爹放在眼里,把公司里搞得乌烟瘴气,既然我要见你,商量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他听到了。”沈之秋一段时间不见,却是苍老了不少。到像是老了十年。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要靠拐杖支撑了。
“爸,我还是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氏怎么会突然就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沈贺,他们只是结了个婚,程老也还健在,就算是他们感情再好,这也说不清啊。”沈臻皱着眉头,都是在商场上打拼的,每一寸领地都是自己滴着汗水挣来的,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给了沈家,何况,自从拒绝了程萱,两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程萱和沈贺的婚礼,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沈贺钻了空子。甚至有人在背后说,沈家都是靠女人在床上做生意。
“呃!1呃!”沈之秋就是在厚脸皮也知道沈臻肯定在别人的口中也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今天之所以亲自来,就是相对沈臻示好,当然不能把所有的罪责跟坏主意都扣在自己爹头上。重组一下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