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就该让你走,我早说了你们两个就不该结婚,你听村里的蝉鸣和城里的闹钟声它是一个声音吗?”
“你们两个结婚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肯定只骂你一个,说你贪财爱慕虚荣,你不如跟我说的那样学电视剧里的那些娘娘,谁骂你,你就给他一个巴掌。”
“隔壁二叔家也说过,他们家有个远房亲戚,在市里做生意的,离你也算近,到时候你可以跟他联系联系。要是你被欺负了,也有我们老家的人给你撑场面。打死他们是有点残忍了,但是打个半死还是可以的。”
就连离婚,也是在说:“你们离婚的事你居然说你没想过,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脑子发昏了你。”
许慕余指尖停留在对方发的最后一段话上。
没想过?莞春草没想过要离婚?
为什么?嫁给他这种废物为什么没想过离婚?
停留半秒,许慕余又继续往上滑。
莞春草和这个叫“落落”的人关系很好,也很紧密,她们几乎每天都在聊,什么都能聊。
许慕余翻了很久也没翻到头。
不过也没必要翻到头,她们聊天的内容大差不差,跟刚才“落落”发过来的消息差不多。
“落落”说到村里的蝉鸣和城里的闹钟,莞春草就回说城里不止有闹钟还有大蟑螂,一脚踩死一拖鞋,比下河摸虾还刺激,也过瘾。
“落落”让莞春草别吃亏,谁骂她就学宫里的娘娘甩她一巴掌。
莞春草回她,都是守皇陵的老宫女,能有多大事啊,打起来也是先掀皇帝老儿的棺材盖,看看这地风水有多差就那么两个女人还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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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老儿”自然指许慕余,守皇陵的不就是她和刘妈。
确实这么死气沉沉的日子,跟守皇陵没差别。
要是没加上莞春草最后那句:“皇帝老儿尚且风韵犹存,看在他的美色上,我也不至于能对一个老妈子动手。”
“……”许慕余不确定自己要不要接着看下去。
“落落”无语她为了个男人不管自己的处境。
莞春草回她说:你是没看见他那张小脸白得多可人,就跟朵娇羞的小茉莉花似的,再加上他那股柔弱劲,啧啧啧。你说我都不舍得摘下这朵娇弱的花儿,还怎么舍得留他在雨中被风吹雨打。
“落落”嫌她没看过男人,说再好看能有多好看,说容颜都是易消逝的。年纪大了,睡得不好了,激素飙升了,中年发福了,早晚再好看的脸也要没了。
莞春草只回,他鸡儿大。
“落落”当天再没发来消息。
出了房门,莞春草还是有气,特别是看到刘妈,她的声音都大了起来:“咋了姨!这么晚还在看电视呢!”
刘妈是在看电视,心却不在电视上,听见莞春草从许慕余房里出来门还关那么大声,猜想莞春草又是和许慕余闹起来了,她劝了两句:“怎么了?小余又发脾气了?”
莞春草抱着自己的衣服越过刘妈,压根没跟刘妈对视上:“没有姨,俺要洗澡了。”
刘妈没怎么想管他们的事,她更在意回房的事,莞春草要去她的房间,她就赶紧跟上了,嘴上还是劝那么两句:“小余就是那么个人,脾气总是阴晴不定的,习惯了就好了。”
“俺习惯的姨。”
莞春草没给过刘妈一个正脸,进了浴室就关门了。
直到进了房,坐在床边,刘妈连莞春草的手都没摸到,连点阳气也没沾着,现在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心里多少有点胡思乱想。
虽说是自己的房间,住这么多年也早住习惯了,可到底,她还是更信屠师的话。
而且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觉得自己周身,包括这个房间哪哪它都不对劲。
特别是莞春草今天一反常态的,进入浴室里没唱歌没大声嚷嚷,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洗澡,更让刘妈坐立难安。
要不是有异常,莞春草这个村丫头能这么安静?
刘妈是越想心里越毛。
好不容易等莞春草洗完澡出来了,她赶紧走过去,主动给莞春草递毛巾,还问:“春草啊,小余睡下了吗?”
莞春草没拿过刘妈的毛巾说:“咋了姨?”
刘妈不好意思地眼神到处飘了会,又清清喉咙,这才说:“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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