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想要近朱者不赤,近墨者不黑,谈何容易。我们只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强的定力。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男人之所以不背叛,是因为诱惑不够,女人之所以不背叛,是因为筹码不够。
我不相信这句话,可我看到的结果无一不印证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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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默假装被曾小蕾吓到,装模作样的说道:
“你咋呼啥?吓我一跳。”
曾小蕾没理会张默的报复,惊异的说道:
“这。。。。。。难道就是催眠?”
张默点头道:
“没错,你哥正在催眠,但手法非常的隐秘,我都差点没看出来。”
曾小蕾再仔细观察,只见张建国慢慢的神情越来越萎靡,眼睛也半耷拉着,没有了锐利的光。
在看曾友乾的动作,曾小蕾才发现,问题出在曾友乾敲着椅子扶手发出的声音。
张默笑道:
“怎么样?看出来没?”
曾小蕾撅撅嘴:“切!我就没看出来有啥稀奇的?”
张默瞪着眼说道:
“有啥稀奇的?这里面学问大了。”
张默指着张建国说道:
“等审讯结束后我在和你慢慢说,先看审讯。”
审讯室里,张建国狠狠的说道:
“都怪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
“江瑶瑶以前打工时候,厂里认识的一个女的。一个叫淑珍的贱人,好像和她关系还挺好。”
“她怎么了?”
张建国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面色有些嫌恶的说道:
“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在厂里的时候就风评不好,同时和两个男人不清不楚的,风骚的很。”
曾友乾似乎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柔声道:
“是呀,交朋友有时候还是要看清楚,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似乎是曾友乾的共情,张建国的戒备心越来愈弱,说起话来也越来越放松。
“谁说不是呢?这个女人的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不惜做些龌龊的事情。”
“哎~!”
张建国一声长叹,继续说道:
“后来我去了医院上班,工资比我在厂里的时候低了很多,每个月只有4000块,本来江瑶瑶好歹每个月多少上也有些收入,我们的生活和婚前相比,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我干的工作被人瞧不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