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丰集团老总慌了:这、这……这不是他给刘靖宇准备的罪名吗?怎么到了他自己的手上了?
他能想出给宇鹏安上偷税漏税的罪名,自然不是凭空想象的,这都是因为他们公司平时会有这种偷税漏税的行为,他才会以己度人,认为宇鹏公司肯定经不起工商局的查验。
至于他的公司,那肯定是更经不起查验了。
一夜之间,恒丰元气大伤,外国人一看形势不好,吵吵着要撤资,恒丰的老板腹背受敌,焦头烂额。
正当他分身乏术的时候,他家的保险柜被盗了!
那可是他几乎全部的流动资金啊!
恒丰的老板受不了打击,直接气的住院了。
这厢,袁芃芃看着满满的一小箱金条,思索片刻后说:“匿名捐给红十字会吧。”
她是真没想到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不把钱放在银行,而是存在自己的保险柜里的。而且,这还不是连号的钞票啥的,而是可以重新融了再出手的金条。
天予不取,也太不像话了。
那个恒丰的老总也没少偷税漏税,把这些通过非法渠道获取的钱财回馈社会,也算是给他积德了。
刘靖宇不知道袁芃芃是通过什么手段得知这幕后主使确实是恒丰的毕竟他请了私家侦探也没能查出来。
但是他无条件信任自己的妻子,一知道这个消息,就对摇摇欲坠的恒丰展开了报复行动。
如果恒丰是冲着他来,不论多么肮脏龌龊的手段他都能扛得住,但他们是冲着他媳妇儿来,这就不能忍了。
让他想想,恒丰最近新出的一款汽车是什么来着?它家的发动机虽然马力大,但寿命好像是挺短的吧?
袁芃芃这边刚刚把那一箱子的金子给处理好,就被刘靖宇告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
“你说什么?笑笑姐她……”袁芃芃“嚯”地站了起来,惊讶地问,“她来京城了?”
刘靖宇平静地肯定她:“对,她来京城了。”
“她怎么突然就来京城了?”袁芃芃狐疑地看向了他,“不会,是你?”
刘靖宇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是我。我觉得只有袁笑笑,才是最合适揭穿李展鹏的真面目的那个人。”
袁芃芃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也不和我商量?这是我们的事情,和她又没有关系。人家没有义务帮咱们。而且,笑笑姐的生活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轨……”
“芃芃,”刘靖宇不容置疑地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担心她,但袁笑笑或许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看,这几年她一手带孩子,一手创业,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津津有味,哪里是个需要你处处照顾的玻璃花瓶?而且,当年是李展鹏混蛋,该心虚、该回避的,不是袁笑笑。”
袁芃芃对他的这些话很是惊讶。
“芃芃,或许袁笑笑也想要这么一个机会,一个亲手报复回去的机会。”刘靖宇用近乎蛊惑的语调说。
“那也不应该是我们主动叫人家啊!”袁芃芃在有些事上的态度十分坚决,“明明这件事我们自己也可以解决的。为什么还要给人家添麻烦?”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私心。”刘靖宇举白旗投降,“我向你投降。”
“这样吧,为了惩罚我,你就不要再在这件事上费心了好不好?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怎么样?”
袁芃芃怀疑地看着他:“你不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刘靖宇笑而不语。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最近不太平。
先是圈子里公认的最年轻有为的袁专家被怀疑诬陷人坐了牢,紧接着,又一个被爆出掉包国宝级的古董,上交给国家的那个是假的,他自己把真的给留下了。
然后又有一位大拿被爆出b挪用研究资金,包了个小三。
还有一位是论文被指抄袭……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给人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
谷教授看着这几天堆积如山的报纸,叹了口气:或许……这些事情都和即将到来的铭心奖有关?
□□之后,各项事业百废待兴,历史学界更是损失惨重,真正的人才寥寥无几。
当时的历史学巨擘看到这种情况,心里急啊,于是就由一位德高望重的九十多岁的老爷子牵头,创办了铭心奖,意在奖励那些对历史学有重大贡献的人。
这个奖,可以是一条通天之途,也可能只是一个锦上添花的物件,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的权威,对圈子里的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据他所知,铭心奖四年一次,今年,恰好是举办的年份。
而近几年声名鹊起的袁芃芃,也是铭心奖有力的角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