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传出了梅妃和贞贵人光天化日之下宫门紧闭,只留一个
胖嬷嬷在内伺候的传闻。
关键这事还越传越怪,到最后我听见有人说我俩衣衫不整同床
共枕。
我倒不在意,但殷佩琼终于还是来问我的罪了。
他伏在我身上较劲地问我,要他还是要贞贵人。
「贞贵人是女人呀。」我不解。
「男人的话我早就杀了。」他咬牙切齿。
我们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我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偏殿那个人,却又默契地都没有说。
只在意此时此刻。
又是一个销魂夜。
后来,他不知怎地得知我那日是去摘樱桃了,派人从北方盛产
我吃得指尖上的红几天都下不去,终于一颗也吃不下了,
腻了。
再好的东西吃多了都会腻。
胖嬷说幸好我不是时时爱吃,不然真有点祸国妖妃那影子了。
我笑。
殷佩琼也笑。
我拈起一颗樱桃喂给他,他的舌尖顺着樱桃梗,移向我的指
尖。
他知道我爱吃樱桃,但他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蛇。
但是我父亲教导过我,身在敌营,越是怕,越要故作毫不在
意。
那次端着蛇匣子去找贤妃问罪后,我生生作了好几夜的噩梦,
恨不得把碰过蛇的手指头剁了。
但是我不能露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