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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就指定让我赶紧过来某某酒吧救场,不要多问,过来就
行,见面再说,必须打车。
赵初年特别上道,我这边听王小小噼里啪啦一顿说,他那边听
清地址腾出一只手来开了导航,切道掉头。
我就不明白了,这货常年混迹酒吧,号称千杯不倒酒场女神,
怎么就沦落到要找我救场了?
我这酒量,撑死也就三瓶啤酒,白的我连沾都不敢沾。
我去救她的场,估计也就是再给酒吧里多贡献一条醉酒的泥
鳅。
地方挺好找,酒吧一条街,就是车位有点悬。
赵初年开着车在几个停车场里转悠了一圈,愣是没找着车位。
我给王小小打电话,这货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打了三个都没
接。
我也没辙,只能让赵初年去找车位,我下车去找人,开上实时
共享定位,等他停好车了再跟我汇合。我按照王小小说的酒吧名,一路摸过去,在卡座找到了正在结
帐的酒吧女汉子,和她身边瘫着的,烂醉如泥小奶狗。
「你这怎么回事?」
王小小也有点发愁。
「我也不知道他这么不能喝啊,才两瓶红的三瓶啤的两杯鸡尾
酒,就这样了。」
我:……
终日打雁被雁啄眼。
居然还真能被她碰上个连酒都不会喝的纯情良家民男?
我真诚地建议她,明天睡醒了去买张彩票,她要转运了。
小奶狗看着挺瘦,但再瘦的汉子,体重都得过一百一。
当一个一百多斤重的老爷们儿,瘫在椅子里毫无反抗之力的时
候,光凭一个妹子,是真的拖不动。
我跟王小小一人一边,架着他家小奶狗往外走。
我终于知道这货为什么喊我来救场了。
丫喊的就是个免费劳工。从酒吧出来有一个长长的巷子,我光顾着埋头扛人往前走,一
直到前面三双鞋子把我们去路堵死了,才抬起头来。
标准的混混拦截酒吧出来落单女性配置。
王小小特别自觉。
扶着她家不省人事的小奶狗主动往墙角一蹲。
临走还特意嘱咐我,「别打出人命。」
我长叹一声,人生得损友如此,夫复何求。
我的运动神经遗传自我爹顾先生,而赵女士则坚持认为女孩子
必须拥有自保能力。
所以初中时,顾先生就给我报了田径队,赵女士带我学了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