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这个词不止在他耳边一次重复,他已经习惯并且接纳了这些新鲜呢称,哑着声:“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更禽兽一点!”
她信。
他能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呸!”
“我恶心还来不及!”
恶心?
此时此刻,她不也跟他一样很有感觉?
薄野靳风加重,看着她由痛转成舒意的表情:“你确定,你这是恶心?”
前一秒还是撕裂的痛。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痛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欲火焚身难以自禁的舒畅。
明明想推开,不想配合,可燥热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扭动了起来,粉嫩的小嘴里也发出声声嘤咛:“嗯……”
“呵!”薄野靳风低声一笑。
第一晚恨透了这种被受控制的感觉,企图挣扎找回最初的自己,嘴里还在嘟哝:“就是恶心,恶心透了,你是我睡过男人中最烂的一个,没有之一。”
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初|夜,竟然口口声声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睡过多少个男人!
哪个男人敢碰她?
他要了他的命!
占有着她,就只想第一晚被他一个人占有!
薄野靳风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放柔了声音:“乖,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不是!”谎言被戳破,第一晚更不服气了:“你不是!我有过的男人可多了,昨天不是刚说过么,我有艾滋病,没有过男人哪来的艾滋病,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被我传染了,要你哭。”
躺在他身下还这么倔。
她的身体这么美味,染上了艾滋病也值得了。
威胁换来薄野靳风更猛的撞击,他邪佞咬住她的耳垂:“无妨!传染就传染,两个志同道合的艾滋病患者可以更肆无忌惮的做更多更有趣的事。”
压着她的唇,轻声:“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得寸进尺的混蛋。